“果然是還有另一個勢力啊。你方便說出你的勢力嗎?最近不是很想猜呢。”
天策看著那個帶著京劇麵具的人,冷冷一笑,而那個人卻沒有說什麼,反而問天策:
“你是怎麼猜到背後還有人的呢?甚至不惜以自己為誘餌,來引誘我出來。你知不知道引蛇出洞,隻能用於一些小蛇,像我這樣帶著劇毒的蛇,你可能會引火上身。”
帶著京劇麵具的人笑了笑,卻顯得分外的冷意。天策聳了聳肩,托著下巴,看向京劇麵具的人,說道:
“我想想看哈,知道我的名字,八大家那裏的人那?”
“你知道了又能怎麼樣?你知道哪個家族麼?”京劇麵具的人突然有興趣了,他自然聽過天策的多智近妖,他想試試,反正這個鬼方族,也隻是一處任務地而已,不要了也沒什麼的。
“什麼家族的跟我有關嗎?我現在可不是天家的人,我可是他們嘴中的天家孽子。”天策看著那個人,開口道:“雖然知道鬼方族是古族,但是九曲黃河陣,雖說知道的人不少,但是知道怎麼擺陣的少之又少,除了天家,白家和陳家,我還真不知道還有哪家知道陣法的。陳家自詡自己是正道人士,對於這種東西都是不屑一顧的,也多虧他們的堅持的正道,所以我才好排除,其實說了這麼多,你應該是天家的吧。”
京劇麵具的人沒有回答天策,他雙眼細細地打量著那個多智近妖的人,似乎想要把那個人看穿,然而這時,天策忽然又開口了:
“天家一共三派,有兩派一直爭奪天家的掌控權,另外一派,一直沒有在乎過天家的掌控權,他們利用自己的權利一直不知道在牟取什麼。爭奪掌控權的兩派的繼承人,一個是我,另一個是天陽,而另一派的繼承人,叫天子默,你就是一直不怎麼露麵的天子默吧。”
京劇麵具的人瞳孔緊縮,他雙眼死死地盯著天策,他沒有看到天策表現任何的一絲不安,這證明,天策很有把握,原來他真的能猜到。
“不錯不錯,我在為我們這一脈奔波的時候,一直聽聞你的事跡,本來以為隻是徒有虛名的,沒想到是我見識淺陋了。”
天子默摘下麵具,露出一張白淨精致的臉,一雙丹鳳眼反倒是充斥著好奇,打量著天策。天策被看得很不自在,有些不耐煩道:
“你們到底想幹嘛?九曲黃河陣這種禁陣也敢用?不怕被族裏的長老製裁麼?”
“這種事你就不用知道了,你隻要知道,鬼方族的後台,是天家就對了。天文成,我給你兩條路,第一就是自己離開,帶著所謂的信物離開,那個山海界我們一點興趣都沒有,你可以拿走信物,但是你必須留下那個小鬼。第二條,就是你死在這裏,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長老會放任你一個孽子在外,還頂著天姓,但是你就算死了,你們那一脈也不能報仇就對了。”
“謔,挺有趣的啊,我告訴你,我這裏的人,後台都是國家,請問你怎麼跟我鬥呢?靠你現在的人手?還是說你埋伏在附近,試圖破陣的陣法師?”
“什麼!”
天子默立刻轉頭一看,卻見其中一個村民突然倒地不起,口吐白沫,不省人事了。天子默回過頭,看著淡然笑意的天策,臉色陰沉道:
“這麼說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咯?”
“你大可試試。”
天策摸出手槍,拉開了保險栓,突然衝他右邊的空地開了一槍,一聲慘叫響起,然後一個人影忽然從空氣中出現,他的肩膀出現一個彈孔,血沿著傷口沾染著土地。天策甩了甩手槍,看著臉色陰沉得要滴出水的天子默,說道:
“你們對我的資料也沒有更新過,真的以為布下一個迷陣,我就看不見了嗎?現在,這裏,是我的主場,歡迎來到,陣法師的地盤。陣起!”
天策突然將右手一揮,一根他剛剛才握住的木棍被他丟了出去,掉在天策和鬼方族的中間。
“不好!”天子默立刻跑開,但是他慢了一步,隻見天策打了個響指,所有的人統統倒下,昏睡不起,天子默強忍睡意,看著天策,似有不甘,更多的卻是恐懼,天策的實力,在他心中已經成了有一個陰影了。
“哎......非要跟我裝,真的是嚇死我了,還好那群傻子一動不動,不然迷魂煙都被吹散了。”
天策鬆了口氣,之前的那塊地方,在天策昨晚布置陣法的時候的時候留了個禮物,本來是打算有備無患的,沒想到又用上了,真的是最近的運氣好到逆天了。至於剛剛扔出去的那個木棍。恩......其實就是個騙人的東西啦,天策怎麼會那些隔空布陣的手法呢。
“死魏征還不來。”
天策頭都要大了,現在一攤‘死屍’在這裏,他又不知道怎麼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