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任務之後一心趕路,四個人隻用了十分鍾就都回到了基地。
路途中淩雲飛已經讓任麗聯係了丁小強,等四個人到位的時候,丁小強已經在基地等著了,丁小強看著四個人,不用想都知道他們剛才幹什麼去了。
這次丁小強開的是一個大型的越野車,車上還有已經蘇醒的醫生,醫生看著四個人都回來了,頓時也放下了心。
四人上了車,車子快速的移動了起來,最後在一個港口停了下來,一個將要歸國的貨船,馬上就要發動了。五個人順利的上了船。
丁小強在暗處看著船漸行漸遠,也迅速的離開了港口,因為再過一會兒這裏就要戒嚴了。
五個人看著漸漸變小的港口,都放鬆了下來,任麗竟然靠著貨櫃就睡著了,看來真的是累著了。
淩雲飛這個時候也用通訊器,簡單的把這次的任務彙報了上去,距離過年還有兩天。
這三天一直在緊張中度過,這一會兒放鬆了,淩雲飛也有點困意了,但是他現在還不能休息,雖然任務完成了,但是他們還沒有脫離危險。
至少要到了公海才能算半脫離危險,到了華夏領海才能算平安。所以自己還要堅持一會兒。
貨船上的船長也隱隱猜到了這些人的身份,心裏也微微有些自豪,媽的總算收了這些王八蛋一筆利息了。
給下麵的人指揮著把船開到了最快的速度,心裏麵也微微期盼著快點到達領海。
戰爭帶給人們的永遠是傷痛,淩雲飛此刻心中竟是有些愧疚,是對與那些無辜路人的愧疚,大刀畢竟是過來人,一看淩雲飛的樣子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大刀歎了一口氣拿出煙遞給了淩雲飛一根,淩雲飛也沒有客氣,掏出打火機就開始吞雲吐霧。
大刀開口說道:“怎麼,是不是心裏不舒服?”
淩雲飛看了一眼大刀,然後點點頭。大刀長吐了一口氣說道:“你比我好多了,我記得我剛開始的時候,每次執行一次任務,都要把自己關一次禁閉。”
淩雲飛疑惑的看著大刀問道:“為什麼要關自己禁閉?”
“在黑暗中我覺得自己能安心一點,算是一種自我救贖吧,對無辜死去人的贖罪。戰爭的執行者是士兵,受傷害最大的也是他們,每次戰爭之後,部隊都會收攏起來,然後讓所有的士兵繼續訓練,通過訓練釋放那種心理壓力,但是即使是這樣還是會發生一些不好的事情,甚至有些士兵持槍殺人,有的人自殺,這些都稱之為戰爭病。”
“戰爭病分為很多類型,但是比較多的就兩種,簡單點說一種是傷害別人,另一種就是傷害自己,這種例子不勝枚舉,這是各個國家軍隊都麵臨的問題,但是目前為止都沒有比較好的處理辦法,抗日戰爭期間臭名昭著的侵華日軍,為了減緩士兵的戰爭病,抓了大量的婦女充當慰安婦。”說到這大刀忽然停下來了,他定定的看著淩雲飛。
淩雲飛深深的吸完了最後一口煙,拍拍大刀的肩膀說道:“放心,我沒事,隻是有點難受,不過你最後說的那句話我記住了,遲早要讓那些雜碎全部還回來。”
大刀點點頭,沒有再說話了。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淩雲飛強行的壓製住了心中的不快,想著快點回家。
隨口問道:“刀哥,我們什麼時候能到家?”
大刀想了一下說道:“正常的話,半個月左右,快點的也得十天。”
“什麼,十天,那豈不是趕不上過年了。”
“你小子想什麼呢,還想回家過年,這是輪船不是飛機弟弟。”
淩雲飛一副受傷的樣子呆坐在地上,看來這次是沒有機會回家過年了。
地球的另一邊,華夏國海市西海區淩雲飛的家裏麵,嘻嘻哈哈的集聚了二十多個人,比預計的還多了一些,大家都在誇讚著淩雲飛有本事雲雲。
淩國慶在一邊應付著,李秋梅臉上帶著牽強的笑容,讓眾人不禁有了一點小心。
李秋梅心裏還在想著兒子,不知道兒子現在在哪裏,但是其他的人可不這麼想。還以為是李秋梅現在兒子長本事了就端起來了。
平時本來就有些刻薄的小姑就開口了,她看著李秋梅說道:“喲,嫂子你怎麼了,嗬嗬,是不是嫌我們吃多了,您不高興呀,這大過年的怎麼還耷拉著臉啊。”
淩國慶一看就知道自己的妻子在想什麼,李秋梅聽淩菊這麼說,趕緊說道:“沒有,沒有小菊你說的什麼話,我是有點想小飛了,也不知道孩子現在在哪呢?”
淩菊一聽就知道自己會錯意了,但是嘴上還是碎碎的說道:“奧奧,我還以為嫂子嫌我吃的多了呢,嗬嗬。沒事,小飛這麼有本事,人指不定在那個大酒店過年呢,你呀就別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