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手酸無力,一個舒坦了之後懶得動彈,二人依偎的擁在床上,肌膚緊貼,比以往哪日都要更親密些。
手指在自己弄出的那些紅痕上輕輕滑過,許久,才低聲在她耳邊問道:“就這麼不想和我……。”說這話時葉素笙都覺得自己委屈,他容易麼?日日守著,卻不許吃,哪個男人受得了?!
呂悅同樣委屈,把頭紮在他的懷裏:“我太小了!有了怎麼辦?生不出來會死的!”
“啪”的一聲拍在她的圓臀上,葉素笙臉上沉了沉:“不許亂說!哪裏聽來的亂七八糟的?!”
呂悅嘟嘟嘴,小聲嘀咕著:“我還想多活幾年享福呢……。”
她這話說了不止一兩回,要說她不喜歡自己,不肯嫁,那她不可能就願意用手……且自己今天把她扒了個幹淨,她也沒哭鬧,隻是不願意做那事,莫非真是之前不知打哪兒聽來的鬼話,到叫她記到心裏去了?
想明這點,葉素笙心裏倒不再憋屈了,琢磨了一下,又道:“我有法子,就是圓房也不會叫你……有身子。等過上兩年,再停了,正好也再讓你長長身子。”
她個子雖比前兩年高了些,卻並沒完全長開,她那話雖不完全可信,可也有些道理--她現在觀其身量也還是個孩子呢,馬上讓她圓房生孩子?未免有些兒戲。
呂悅兩眼再亮起來:“那等我二十歲時再生好不好?”見他臉上有些不大好看,又連忙打商量,“那個……十八、九?十七八也行……。”
“我會摸骨,明年五月成親。”葉素笙神色淡定的定下了基調。
摸骨跟生孩子有神馬關係?
呂悅一臉迷茫的看著他。還有,他為毛隻定下成親的日子,卻沒說生孩子的日子?
抬手拍拍她的頭,雖然比起自己預計的日子晚了一個半個月的,可到底也沒差太多,而且……其實三四月間沒幾個好日子,不如幹脆等到五月。
不知道自己費力半天後竟然隻得了個錯後一個、半個月的結果的呂悅,心裏多少還有些小慶幸,至少不是明、後日的就洞房不是?還有一年的功夫呢!
有些事情,有一自然就有二,比如……咳咳,大家都懂得。
開了半齋的原女史大人,雖然沒有徹底的化身為禽獸,可是距離野獸的距離也不太遠了。晚上再睡覺時,以前那盡量不亂碰、有選擇的碰已經徹底進化為想摸哪裏就摸哪裏,而且摸的理直氣壯。
呂悅活魚一樣的在他懷裏掙紮了幾下,最後隻好兩眼一閉,臉紅耳跳的全當是身上多掛了二斤會自主遊走的豬肉,裝死。
掐掐腰,又捏捏小屁屁,不錯,手感已經很不錯了,尺寸神馬得也很滿意。大手再向上,揉揉初具規模的小饅頭……還是小了點,看來明天可以讓他們再加幾個好菜給她養養。至於會不會影響到腰和屁屁的手感麼……
想著,再捏了一把,恩,看來就算在肥上兩個尺寸也並不影響手感嘛。
一個是被人吃豆腐吃到渾身乏力,另一個則是吃人豆腐吃到再次蠢蠢欲動,兩人經過一夜的混戰,次日聽葉管家彙報出行事宜已經準備完畢時,一時都沒回過神來,好半天才想起--貌似今天又正是夏日去莊子上消暑的日子了?
葉家在侖山縣頗有幾個莊子,這些大多都是當初葉素笙母親的陪嫁,以及後來他父親強買強賣……啊不,是********……也不對,是坑蒙拐騙……總之,就是那麼來的!故此,雖說這夫妻二人福氣不大、壽命不長,其留下的家產卻頗豐,且居然全都穩妥的傳到了葉素笙手中。
這其中要說沒點什麼手段,誰也不信。也就呂悅這個心寬沒想去多動腦子的,才會兩年多過去了,居然連問都沒問過。
這兩位一年間要出去兩回,冬一回、夏一會,也就春秋時會回到城中管管事、點點卯卯,家中、鋪中早已是習以為常了。
家中的東西更是早就收拾好了,當日用過早膳,二人就幹脆上車出行去了。
要去的那個莊子,是呂悅到了這裏後的第二年就去過的,依山傍水,夏日之時頗為涼快。既能登高遠眺,又可遊水行舟,實是一處極好的所在。要不是冬天溫泉莊子別有韻味且又暖和,一年四季都在這裏住著呂悅也沒意見。
上了車子,呂悅總算沒有之前一出門就愛扒窗子張望的小家子氣了,穩坐在車裏,跟葉素笙說話:“……還是這處的風景美些,不過去年那個莊子離著農田近,要是到了秋日,一片的金黃,才是好看呢!”
葉素笙隨口哼了一聲:“想看,到了秋收時再帶你過去。”說罷,把手中的冊子翻完,挑眼看了看她,把那冊子放到她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