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鎮東來了興趣一拍桌子說道:“難得這個罐子沒有被海水腐蝕壞了,把他打開,我們喝喝嚐嚐。”
“早聽說寧團願意喝咖啡,沒想到是真的。”範東流一拍手道:“少鳴,去把我的份水拿出來泡這個,咱不能像別人那樣沒品。”
寧鎮東不好意思的道:“我就是讓小宇這丫頭帶得愛喝一口,至於什麼牌子什麼的,我是真的不知道。”
屈少鳴下去,一會的工夫把咖啡泡了上來,寧鎮東第一端起來,聞了聞說道:“好香啊。”說完就要喝,夏爾.張伯倫突然伸手,把寧鎮東的咖啡奪了過來,放到了莫天風的眼前,道:“莫局,這一杯,你先來喝。”
莫天風看著夏爾.張伯倫道:“你什麼意思?”
夏爾.張伯倫向柯鎮惡看去,柯鎮惡幹咳一聲,向著陳劍濤道:“那個……陳團,和你道個欠,當初我為了控製這些船,所以在各船上都放了竊聽器,後來把船給你們的時候,我也沒有往下折。”
陳劍濤根本不看柯鎮惡,而是冷冷的看著莫天風和夏爾.張伯倫,夏爾.張伯倫淡淡的道:“莫局,你昨天說得話,如果不是柯團說是那是竊聽器錄下來的,我都聽不出來,那東西讓海水泡得有點變聲了。”
莫天風冷冷的看著夏爾.張伯倫,搖搖頭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夏爾.張伯倫向著範東流看去,說道:“範團,你也不明白嗎?那夏爾.張伯倫那個操蛋的性子,是什麼意思啊?”
範東流手臂哆嗦著,突然叫道:“你胡說八道,那船上我們早就檢查過了,就沒有竊聽器。”
陳劍濤猛的站了起來,範東流這句話出口,幾乎就是不打自招了,莫天風的眼中閃過一絲戾氣,冷聲道:“範東流,你再說一遍!”
範東流慢慢的站了起來,向後退去,莫天風心知不對,身後一隻七色大手向著範東流的身上抓了過去,範東流的身上飛騰起一蓬火焰,和七色大手撞在了一起,轟的一聲,火焰被抓碎了,七色大手仍然向前抓,一直坐在那裏沒有說話的關長虹突然出刀,一刀劈到了七色大手上,發出丁丁的響聲,終被擋住了。
夏爾.張伯倫沉聲道:“柯團、關團、樂子峰、神父、雨姐和陳團你們留下,宮天陸你帶大家下去!”
眾人在宮天陸的掩護下退了出去,陳劍濤曆聲道:“誰能給我一個解釋!”
莫天風伸手端起了夏爾.張伯倫遞過來的咖啡說道:“夏爾,如果我什麼都不說就把這杯咖啡給喝了,你會怎麼樣?”
夏爾.張伯倫搖了搖頭,道:“你不會喝得,你這個人從來不會把自己的命交給別人的。”
陳劍濤已經要暴走了,範東流長歎一聲,道:“陳團,這個家夥身體裏有著原蟲的力量,在屍帝離開之後,現在喪屍的三大頭領方國信、帕潘、狼人王尤裏西斯都被他壓製了,所以隻要他願意,就會成為又一個屍帝,他……動心了,所以才一再在船上搞風搞雨,而他為了找一個幫手,就用一種藥控製了我。”
陳劍濤難以相信的看著莫天風,叫道:“莫天風,他說得是真的嗎?”
莫天風慢慢的喝著咖啡,並不回答,樂子峰道:“陳團,其實不單單是他,我也有這個能力,可能是屍帝已經計算好了,反正他隻要這個世界毀掉就行,並不在意這裏的權力,所以他一離開,那些喪屍就聯係我們了,可是我是夏爾的血擁,無法擺脫夏爾,就不能再成為屍族,而夏爾從我的身上知道了屍族的動作,所以他才一直和莫天風作對,就是為了把他的破綻的給揭露出來。”
範東流接著冷笑道:“莫天風,你想不到吧,你給我吃得那個藥,是古德博士製出來的,而古德博士手裏還有解藥,我就是被他救了,這才成了夏爾的耳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