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格刺金來攪了一陣,搞得河陽幫眾人心神不寧。WwWCOM他走後沒多久,曲非煙推門進來,笑意盈盈地道:“哥哥,恭喜你大展神威,從此一飛衝。”
姑娘今穿了一身新衣,極為嬌俏可愛,陳恕好笑道:“你這就恭喜上了,怎麼突然對哥哥這麼有信心了?”
曲非煙白了他一眼,道:“當然有信心,那臭和尚哪裏打得過英明神武的哥哥嘛。”著賴上身來,揪著他手臂笑嘻嘻地道:“走吧,先給你嚐點甜頭。”
陳恕被嚇了一跳,忙道:“非非,別這樣,咱倆是兄妹!”
曲非煙臉上通紅,跳起來在他腦袋上猛敲一記,薄怒道:“想什麼亂七八糟的呢?我是帶你去見盈盈姐姐!”
陳恕被她拖出門來,黃雲峰連忙遠遠地跟在後麵,曲非煙回頭叫道:“別過來!可沒你的份兒!”
兩人一路上到四樓,曲非煙一腳踢開一扇門,笑嘻嘻地叫道:“盈盈姐,人來啦!”
陳恕隻見一個少女坐在窗邊,身前放著一具琴。她穿著淺黃色的衣衫,頭上卻是戴著一個鬥笠,垂下了麵紗擋住了臉。
他忙拱手道:“在下見過任大姐。”
任盈盈柔聲道:“不用客氣。為了盈盈的事情,卻累得公子要冒生死奇險與那惡僧動手,實在是慚愧。”
陳恕正想客氣兩句,但卻覺不對,這一客氣,豈不是就承認了自己是為了她?跟這少女話,時時都得注意言語間有無陷阱。
他笑了笑,道:“此是陳某自己所願,與姐本是合作關係,有什麼慚愧的?姐切莫要太過多禮了。”
任盈盈沉默了一會,笑道:“公子請坐,大戰之前,請聽盈盈撫琴一曲,或能有些益處。”
曲非煙抱著陳恕手臂晃了兩下,笑道:“大傻瓜,盈盈姐可是極少彈琴給外人聽的,你一連聽兩回,可算是三生有幸了知不知道?”
陳恕笑道:“對,對,我這頭牛不知道哪輩子修造得好,真是受寵若驚。”
任盈盈輕笑出聲,道:“公子真是風趣。”如玉手指輕撥,琴音響起。
陳恕隻覺心中隨著這琴聲一顫,仿佛任盈盈這玉手並非是在彈琴,而是在他心裏撥動一般,實在是有股神奇之極的魔力。
隻聽琴聲如水,不出的動人,堪稱。而其中,又似乎有一種令人心中清明、沉靜的感覺。陳恕覺得心中似有所悟,仿佛心裏諸竅齊開,明亮通透。
待到一曲彈盡,餘音嫋嫋,過了許久,陳恕才讚歎道:“姐的琴藝,當真是絕妙。在下確實是三生有幸,能得聆這般仙音。”
任盈盈微笑道:“這一曲‘諸生明想曲’,據有明心啟性的作用,我卻不知道到底有沒有用。還望公子大顯身手,女子在此靜侯佳音。”
陳恕點了點頭,站起身道:“多謝姐,那我先告辭下去了。”
出來後曲非煙仍是抱著他手臂不放,笑道:“哥哥,你不會看上盈盈姐了吧?”
陳恕橫了她一眼道:“你這丫頭,什麼呢,我跟她八竿子打不著好不好?”
曲非煙哼了一聲,道:“那她幹嘛彈這給你聽?什麼諸生明想曲,也就是騙你這混蛋的。這名叫‘落花流水曲’,是從俞子牙的高山流水改編而來。她是不是把你當知己?”
陳恕苦笑道:“你在想什麼啊,什麼高山流水知不知己,我和她就見過這兩次,你當你哥哥有這麼大的魅力?”
曲非煙冷笑道:“我不管,反正不許你和盈盈姐好!在我心裏,盈盈姐和影姐姐是生一對,一個彈琴,一個吹簫,最般配不過!”
陳恕愕然道:“胡八道,她們兩個姑娘家,怎麼就成一對了?”
曲非煙惱道:“姑娘家怎麼了?哼,我們三個從就最好了,時候影姐姐吹簫,盈盈姐彈琴,我在旁邊瞧著就覺得真好。不知道現在她們兩個為什麼要鬧別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