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水一手遮,阻撓西夏與蒙古和親,且促成關係到兩國前景的一戰。Ww W COM↑這消息自然不徑而走,很快傳遍街頭巷尾。再加上征東大將軍赫連鐵樹被下獄,興慶城人心惶惶,一日數驚。第二陳恕起床後,西夏皇帝的使者走馬燈似的在皇宮與李秋水之間來回,可見把這位皇帝急成什麼樣了。
李秋水卻是穩坐釣魚台,第二她便將她所擅長的逍遙派絕學“白虹掌力”和“寒袖拂穴”傳給了陳恕。與“山折梅手”、“山六陽掌”相比,這兩門武學更加飄逸靈動,恰好如同巫行雲李秋水二人的性格一般對比鮮明。
陳恕連著一股腦兒將這幾門絕學囫圇吞棗硬記下來,不免有點頭昏腦脹的感覺。無崖子歎道:“你雖然悟性不壞,但這般貪多難嚼亦是不好。單是招式硬記下來倒也罷了,內功心法可不能這般亂來,本門的‘北冥神功’、‘無相功’以及‘淩波微步’都是最為精深的武學,以你現在的狀況還是暫時不要接觸的好,否則有害無益。”
李秋水笑道:“這幾樣神功本來也不能這般便宜了這子,否則他不知道其珍貴之處。陳子,你要是想學‘北冥神功’和‘淩波微步’嘛,我給你個機緣,看看你子的造化如何。當年我和師哥在大理境內一處石洞中住過一段時間,在那裏留下了這兩門武學的圖冊,且看你能不能尋到。”
陳恕心想不好意思,我就算找得到那地方,秘笈也找讓段譽那子順走了,哪還輪得到我。
無崖子聽李秋水提起往事,神色有些悵忡,李秋水自己想了想,忽然間大為尷尬,搖頭道:“算了,你還是別去找了,先就這樣吧。”
原來她忽然想起那圖譜上有許多不便處,讓自己這孫女婿瞧見極為難堪。
陳恕想了想,笑道:“兩位本是師出同門,何以武學路子卻大為不同?”
巫行雲傲然道:“嘿嘿,我逍遙派武學何等博大精深,一個人或許能硬記下來,就像你這子一般。但事實上卻也隻能知其皮毛,真要將這幾門功夫其中一門練到精深,那也得花數十年的苦功。所以姥姥我就隻專精‘折梅手’和‘六陽掌’,其中更有我自己耗費心血增添的許多精微變化。她雖然也會使這兩門功夫,但絕不敢在我麵前使用,否則就是自找苦吃。”
李秋水白了她一眼,向陳恕道:“師姐雖然愛吹牛,這番話道理還是不錯的。我逍遙派恐怕也隻有恩師能將大部分絕學集於一身。不別的,單是我派的上乘內功,就有‘無相功’、‘北冥神功’和師姐所修的‘八荒**惟我獨尊功’,哈,你子別笑,這功夫就是這名字,倒不是師姐自己取的。所以我們今不傳你也正是因為這原因,連我們都隻敢修習其中一門,何況是你呢?”
陳恕點頭道:“是。”
繼續前一日任盈盈和文泰來夫婦啟程東去後,第二嶽銀瓶也向眾人告辭。她是要去陽山一帶聯絡崔秋山等人以及當日楊康所布置的奇兵。這兩陳恕和黃蓉已經跟她商談了許多,此時一路送出城來,嶽銀瓶一身素衣,白馬長槍、英武不凡,顧盼間有種不出的瀟灑從容。黃蓉這幾跟這師姐相處得甚好,頗有些戀戀不舍,笑道:“師姐,要不然你就別走了,留下來咱們一起玩吧。”
嶽銀瓶刮了刮她的秀鼻,笑道:“你這丫頭,有時候聰明能幹,有時候卻孩子話。”
黃蓉嘟起嘴老大不樂,嶽銀瓶將她拉到一邊,湊到她耳邊悄聲了幾句話,兩人都回頭瞧了瞧後麵的陳恕,黃蓉頓時噗哧一聲笑了出來,伸手就去嗬她癢。
嶽銀瓶閃身避開,長身玉立,恰似一枝挺拔秀美的蓮花,向著陳恕從容笑道:“恕兄,你以一己之力令西夏一國為我等之助力,真可稱之為‘傾國’也。”
陳恕被她調戲得臉上一熱,尷尬地道:“嶽姑娘別笑話我了,這次情勢危急,還得指望你們相助。”
嶽銀瓶笑道:“什麼你們我們,不都是一家麼?放心,這一次咱們必然會讓金人吃個大虧!好了,你們請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