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這是停電了嗎!不會呀!”還沒反應過來的我傻傻的抱怨著。隻聽見黑暗中,打火機“哢嚓”響了一聲,蠟燭就被一支支地點亮了。
“關燈你也不說一聲,我還以為這停電了呢!”
“快,你唱歌呀!然後我才能許願!”薛可琴扯了扯我的袖子。
我清了清嗓子,開始唱了起來:“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
薛可琴睜開了眼,一口氣吹滅了所有的蠟燭。
“愣著幹什麼,開燈呀!”薛可琴在黑暗中說著。
“你吹之前為什麼不讓我開,這麼黑,打火機呢,照一下!”我把手伸了出去,但是好像摸到了不該摸到的東西,我條件反射似的縮了回來,心裏七上八下的,道歉呢還是不道歉呢!
我轉過身,開始向我認為是開關的方向摸去。不料腿卻撞上了桌角,疼得我“哎喲”大叫了一聲。“怎麼了?怎麼了?”薛可琴聞聲急忙跟了過來,黑燈瞎火的,兩個人無意間又有了肢體接觸。我本能的往後退了些,但是後腦勺已經靠到了牆上。薛可琴的氣息還是近在咫尺,沉默了半晌之後,我開口說道:“我好像摸到開關了。”
一股溫柔的力量突然充盈了我的胸膛,薛可琴趴在我的懷裏,把我搭在開關上的手慢慢的扯了下來,輕聲的說:“別開燈好嗎?”
我深深的咽了口口水,喉結滾動的聲音在我自己聽來清晰的驚人。半個小時前喝的幾杯小酒,這時好像真正上了頭,我感到全身的每個毛孔都燃起了小小的火把。心裏有一個聲音在說:這中間一定有什麼錯了,事情不應該是這樣的。又有另一個聲音在說:你早知道會這樣的,隻不過事情比你想象的發展的更快而已。這兩個聲音你一句我一句,在我的大腦裏吵起了架。
薛可琴一動不動的抱著我,我試著去推開她,但她卻抱得更緊了,她溫柔地說著:“你的心跳的好快,我的心也是。”
“薛可琴,你別這樣。”我也不敢說的太大聲,生怕把氣氛搞僵。
她慢慢的靠近了我的臉龐,吻了我的額頭。我聽見她脫掉衣服的聲音,緊接著,她抓起了我的手貼到了她的肌膚上。我的腦袋空白了幾秒鍾,隨即反應過來,一把推開了她。
“時間不早了,你再不回去,你爸爸就該著急了。”我背過身,無情的開了燈。
片刻沉默之後,清脆的破裂聲從身後響起,我回過頭,看見薛可琴把我給她煮的長壽麵打翻在了地上。她靜靜的看著我,眼淚無聲的滑落。我從廚房拿來了掃帚,薛可琴卻搶在我前麵跪倒在了地上,用手撿起了碎片,一下一下的開始割起了自己的手腕。我急忙抱住了她,她死命的掙紮著,我隻好吼了一句:“你TM再這樣,我隻好叫你爸爸過來了。”
我以為這樣就能嚇唬住她,可惜我忘了她是天蠍座。見我稍有鬆懈,薛可琴立即捏著碎片轉身抵住了我的脖子,“我連死都不怕,還會怕什麼!”
“你要殺了我?”我睜大了眼睛瞪著她。
“如果我說是,你要求我放過你嗎?”
“不會,但是殺了我,你怎麼辦,你的後半輩子就毀了。”
她的眼淚一直沒有停下,“沈鵬飛,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是這麼賤,你什麼都好,唯一不好的就是你不愛我。”
薛可琴扔掉了手裏的碎片,從一片狼藉中爬了起來,“得之我運,失之我命。大概這就是我所說的頭破血流的那一天了,雖然早就想到了結果,但我還是難過的像要死掉了一樣。對,我怎麼不去死。”
聽到這句話,我猛地從地上站起來,從後麵抱住了她,“別死。”
薛可琴顫抖著身體,已經沒有力氣再掙脫出我的懷抱,“你不愛我就放開我!我受夠了!受夠了!從今以後,我愛怎樣跟你都沒有關係了!”
錯誤就在那個瞬間發生了,我腦子一熱,掰過薛可琴的臉就開始熱烈的親吻起了她的嘴唇。
我一邊親吻著她,一邊褪去了自己和她的衣服,兩個人倒在了離桌子不遠的床上。她豐滿的身體緊緊的貼住了我滾燙的胸膛,而我的腦袋已經是空白的一片。
她疼的叫出聲來,但我一點都沒打算停下。
激烈的纏綿之後,她輕輕的貼在我的肩頭囈語著:“你知道我現在在想什麼嗎?”
我問:“在想什麼?”
“我在想,你終於屬於我了,陳妙再也不能搶走你了。”她甜蜜的說著。
而我在聽到陳妙這兩個字的時候,身體完全僵住了。刹那間,我對自己感到無比的惡心,我怎麼可以這樣。剛剛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毯子沒有出現在我的意識中來阻止我。我剛剛是忘了她嗎?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薛可琴已經在我肩頭睡著了,她的手緊緊的拉著我的手,她還不知道她一句話徹底讓我驚醒了。事情還有挽回的餘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