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海之濱,那不是幽冥鬼使的寶藏之地嗎?為何麵對自己寶藏的所在,幽冥鬼使會表現出如此的驚恐,而且這種驚恐還遠遠地超越了對師父的恐懼。”
“轟隆隆”
就在幽冥鬼使快要將自己的心髒完全掏出時,隻見那原本死透的心髒之上竟然出現了大量的金色符文 ,
“小心,是詛咒”
當黑袍老者看著那不斷湧現的金色符文後,本能地鬆開了雙手,因為他很清楚這詛咒可與一般的魂陣不同,他絕對具備能夠傷到自己的實力。
“圍,結,護”
為了安全起見,黑袍老者急忙將天賜護於身後,接著結出一個堅固無比的結界,死死地盯著那詭異的詛咒在幽冥鬼使那殘缺的身形中不斷地發作。
“啊。。。。”
當那金色的符文如同地泉噴湧一般在幽冥鬼使的上空不斷的盤旋,而隨著符文地越聚越多,原本感受不到痛楚的血屍之身,此時竟然發出那淒厲無比的慘叫。
那激凸的雙目,那白爪撓肝的痛楚,使得本就如同死人般的幽冥鬼使愈發的猙獰。
不過這樣的痛楚並未持續多久,就看見那漫天的金色符文中形成了一隻巨大的遠古神獸。
“是龍龜!”
“龍龜?”
當天賜透過結界,仔細端詳著麵前的那頭參天巨獸時,卻發現這巨獸根本沒有實體,隻是虛影。
不過自他體內所釋放出的極強的魂壓卻讓身處結界之內的林天賜都感到一股窒息的死亡之意。
“吼吼”
當龍龜那碩大無比的雙足高高揚起之時,底下那垂死的幽冥鬼使本能地伸出雙手阻擋,不過在“轟”的一聲巨響後,別說一個小小的幽冥鬼使了,就是整座幽地都在龍龜那猛烈的一擊中瞬間塌陷。
而那如秘一般癲狂的幽冥鬼使就在這詛咒的反噬中化作幽地廢墟的一部分,這一次可真的是死無葬身之地了。
“師父,幽冥鬼使就這麼死了?”
“沒辦法,這詛咒的反噬太強,根本不是他所能抵擋的,而他近似癲狂地抓撓心髒,則正好觸發了詛咒,使得本欲解除詛咒而重生的念頭在自己的瘋狂與無知中完全覆滅。”
“恩,也許死亡對於他來說並不是什麼壞事!”
畢竟此時被屍毒感染的幽冥鬼使,即使不死也得時時刻刻忍受著屍毒發作時的那生不如死的痛楚,所以死在詛咒的絕殺一擊下,總比如行屍走肉般活得要好很多。
“不對!”
就在天賜點頭認可師父的推論時,潛伏在體內的敏敏郡主卻有了另一個猜測,
“難道不是這樣嗎?”
“當然不是,因為詛咒的觸發與魂陣不同,並不是通過直接接觸或者攻擊就能誤觸魂陣的反噬。”
本來天賜還以為幽冥鬼使的死會同刑長老一樣,可是聽了敏敏郡主對於兩者死狀的不同分析,天賜也是難辯真假。
“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很簡單,因為當幽冥鬼使化作血屍後,他的心髒就已經停止了,是死的。而無論是詛咒還是魂陣都無法在一個已經死亡的器官上發動,”
“對啊!”
經敏敏郡主這麼一提醒,天賜倒是想起了剛才幽冥鬼使挖出自己心髒時的情景,那顆已經死透了的心根本已經爛透了,而一旦宿主死亡,這結於宿主上的詛咒自然就沒有開啟的先決條件。
“那又是什麼觸發了這個詛咒的發動!”
“是幽冥鬼使那看似瘋言瘋語的話!”
“北海之濱,詛咒之地!”
“不錯。這顯然是某一種秘密,而知道這個秘密的人自然不希望幽冥鬼使說出來,於是在他道出這個秘密時,那埋藏已久的詛咒才會應運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