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來的總會來的,就算現在自己不插手,可是乾坤珠和小骨始終脫不開幹係,單春秋他們奪取了乾坤珠之後必定也會順藤摸瓜的知道隻有洪荒之力才是最好的重生術運載體。小骨身為妖神,身負洪荒之力,就是宿命。”
小骨,為師知道這股力量你並不想要,那又何必那麼勉強自己……
“小骨,既然躲不過,那麼至少要讓師傅陪你一起承擔。”
花千骨又是一怔,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了一下,“師傅,你是不是很早之前就知道乾坤珠的事情。”
“是……”“你師祖生前跟為師提起過。”(當然,這是假話)
花千骨深吸一口氣,輕輕點了點頭,腳步輕移,看白子畫的眼神中卻充滿了感激,“謝謝你,師傅。一直以來對小骨這麼好。”
小骨,你我之間還需要言謝嗎?
“好了。”白子畫拍拍花千骨的肩膀,細聲細語的說“太晚了,快去睡吧”顯然表情有些苦澀。
“嗯。”花千骨低低點頭。
看著白子畫的身影伴隨著門吱呀的一聲而消失,花千骨遲疑的轉過身,眼眶中有一滴還未流出的淚水在眼眶中徘徊著,她喃喃自語道“師傅,小骨對不起你。”隨後便大步往客棧樓下走去。
花千骨自離開客棧後,孤身一人來到蓬萊島。隱去身形觀察了一下蓬萊的形式。雖然是夜晚,不過蓬萊弟子也時刻都不敢放鬆警惕,盡忠職守的把看著各個關口。一切都是那麼有條不紊地進行著。花千骨深吸了一口氣,內心琢磨著“看來這次蓬萊的新掌門一定是一個德高望重,穩熟謹慎的前輩吧。”
夜晚安靜的要命,花千骨雖然隱去身形,但是動作幅度仍是不敢太大,生怕被哪個細心人所發現,好不容易等到一個弟子獨行的時候,她緊跟上去,再次張望了一下周圍的情形,這才放心的去挾持那人。花千骨從那弟子身後給他點了一個定穴,那弟子忽然間被嚇到了,一臉恐慌,“啊!”一聲,麵容扭曲,不安地亂看著四處“是誰?”
“別怕,不要管我是誰,你隻需告訴我你們鎮派之物乾坤珠的所在方位。”花千骨盡量壓低聲音。
那弟子聽聞這話更是恐慌。全身開始瑟瑟發抖,搞不清楚是哪裏傳來的聲音,隻覺得聲音在自己周圍飄蕩著,正暗自叫苦。
“快告訴我,要不……”花千骨裝神秘道。這種虛無縹緲的聲音傳入那弟子的耳中更讓他害怕,當下支支吾吾的說“鬼……鬼……饒命啊,小的不知道,什麼乾坤珠?”
“仔細想想再回答!”花千骨故意扯了一下他的頭發,大聲嗬斥道。暗自苦悶,怎麼找了這麼一個膽小怕事的人。不過又好在他是膽小怕事,要不然還不好問。
“小的……哦……你你你是說鎮派之物,那那那那那那那肯定是會傳給下一任掌門的。”
“那現在的掌門是誰?”
那個弟子似乎是被嚇破了膽,說話也模糊不清。“霓……霓水默……她剛剛繼任掌門”
“霓水默?”“什麼時候有這麼一個人。”
“就是前任掌門霓漫天的侄女。”
什麼?既然是一個小女孩那麼有能耐,花千骨歎一口氣,真是後生可畏了。
花千骨問完話,順勢一掌點中了那蓬萊弟子的睡穴,並為了保險起見,把他移到一個密從中,然後徑自向蓬萊掌門的房間裏走去。既然是剛繼任,說不定漫天房內東西還沒碰過,乾坤珠也大半是在那裏麵了。
花千骨隱身,信步逃過了所有人的眼球,一路上暢通無阻的到達了掌門房間。
房間裏燈火有點昏暗,點著兩盞燭光架看來人還沒有回來。花千骨首先看到的是那個梳妝台裏的自己,觸景生情,想起那句絕情的話,“花千骨,上輩子,這輩子,下輩子,我霓漫天和你注定是宿敵!”有些暗自傷神。漫天,對不起……我的懺悔你聽得到嗎?你曾說過我們是朋友,可是為什麼我們之間的關係會變得那樣複雜,難以啟齒,你殺了糖寶,我明明應該恨你才對的,可是為什麼明明霓千丈不是我殺的,我卻仍然感覺有無盡的罪惡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