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亮,你這麼多天一直盯著的安樂侯府和那個晉國公府有什麼異動麼?”今天許久沒有露麵的陳亮也來了。
看到他,如意忍不住好奇。
不同於陳明的幾乎十天過來彙報一次工作,陳亮最近連個人影都看不到。
不過如意並不介意。她知道沒有什麼大事,陳亮肯定不會隨便露麵。
聽見如意問他,陳亮點點頭:“姑娘還真的有事情很奇怪,我就是回來告訴你的。”
“哦,有什麼事情你快點跟我講。”如意對於陳亮想說的也很感興趣。
現在陳家遇到了那麼多的事情,她知道,自己隻有掌握更多的精準的消息,對付江家才能更加的有勝算。
“最近安樂侯府裏,那位安樂侯夫人跟她自己所出的長子正鬧別扭的。據說是那位長子最近新得了一匹滿繡的緞子,沒有孝敬母親,而是給了自己的寵妾。結果惹毛了他母親安樂侯夫人,她親自出手,把他那位寵妾的臉都刮花了。那位寵妾因此在他那裏撒了嬌,他回來質問安樂侯夫人,兩母子因此鬧翻了。”
“據說安樂侯夫人為此氣的吃不下飯,直罵自己的長子是喂不熟的白眼狼。”陳亮說話果然不是信口開河的。
“姑娘,兩母子哪有隔夜仇?我就沒見過誰家裏母子成仇這麼容易的。而且親媽自己說兒子是白眼狼,我總覺得不對勁。”
如意聽了也覺得奇怪:“也是,確實。母子就算關係再生疏,到底是血肉至親,像他們這樣的情形委實少見。”
“再說,身為安樂侯夫人,富貴滿眼還有什麼沒有經過,見過的?怎麼就為了這麼一塊料子給鬧的這麼難看?”
如意輕聲自言自語。
陳亮點頭:“回姑娘的話,這位安樂侯夫人一向很不滿意她的長子。幾乎有機會就會挑剔他的不是之處。他們母子關係緊張,不是一天兩天了。”
“另外,那塊布料,確實是少見的寶貝。隻是那位安樂侯世子也確實,得到了好東西,不說先孝敬母親,反而給了一個妾室,也難怪安樂侯夫人不快。”
對於安樂侯府,陳亮了解的已經很透徹了。
“安樂侯夫人的娘家侄女兒嫁給了安樂侯世子,他們是親上加親。不過因為安樂侯夫人的關係,安樂侯世子與他夫人之間的關係也不好。夫妻兩個到現在還沒有一個孩子。”
“倒是那位寵妾,因為是安樂侯賞的,安樂侯世子對她一向都不錯。兩個人似乎還有幾分真情。不然他也不會為了她跟安樂侯夫人鬧翻了。”
陳亮說到這裏,卻又提出來了一個他覺得百思不解的問題:“姑娘,您說,照道理世人都是重男輕女,安樂侯夫人卻跟人家相反,處處是重女輕男啊!你看她對那位長安郡主,從來都是百依百順,甚至天上的月亮都恨不得摘下來給她!”
“這次要不是長安郡主看中了兄長拿回來的布料,安樂侯夫人也不會跟他張口。哎,安樂侯府裏居然這麼奇怪!”陳亮的話,讓如意腦海裏閃過一個念頭,但是她到底還是沒有去細思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