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對石雪說的,基本都是真的,我最理不清的,就是對薑巧巧的想法,我跟薑巧巧接觸的最少,但也做過不少親密動作,拉手基本上是常事,這也不能代表什麼。我覺得最影響我的,是那天的那一場夢,從那一場夢之後,我總覺得我對薑巧巧有了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
我說我要理清我跟這些女生的關係,但我卻一直不敢去見巧巧,我怕她說,理清什麼,我跟你有什麼關係?
真的,這跟萌妹子完全相反,我最想聽到萌妹子說的話是她跟我沒關係,我最怕聽巧巧說的話是她跟我沒關係。
這麼混混沌沌的,我的世界突然清淨了下來,巧巧沒來找過我,欣姐沒來找過我,萌妹子沒來找過我,何園早就不理我了,經常在我身邊的,就隻有石雪了。
一直到了快期末考試,萌妹子才急匆匆的跑來找我,給我一些習題集和幾套往年的卷子。
萌妹子眨著撲閃的大眼睛:“你要好好考哦。”
後來欣姐也來找我了,一見我就罵:“臭小子,這麼久也不去找我,知道差點就見不到姐姐不?”
我吃了一驚:“你怎麼了?快死了?”
欣姐立刻就繃了臉,在我腦袋上敲了一下,說:“嘴裏不說一句好聽的,我記得我剛認識你的時候,那小嘴可是甜的跟抹了蜜一樣。”
我嘻嘻一笑:“現在還是甜的啊,不信你來嚐嚐。”
欣姐笑了:“你小子還敢這樣?不怕你家的醋壇子發飆?我可是聽說,上次薑巧巧都沒占到便宜,嚇得我都不敢來找你。”
聽她說起薑巧巧,我有些不自然,畢竟答應了薑飛耀的事,我卻半途而廢。
欣姐輕輕碰了碰我,說:“你怎麼找個醋壇子啊?咱們還能不能像以前一樣玩耍了?”
我馬上說:“怎麼不能?別說我還沒和她在一起,就是和她在一起了,也隻有她聽我話的份。”
欣姐馬上睜大了眼睛:“喲,沒看出來,我弟弟還真是個大丈夫啊。”
我笑了笑,有些心虛,畢竟女生的武學招式都比較奇葩,我都是沒辦法抵禦的,像什麼一哭二鬧三上吊,石雪用任何一招都能將我拿下。
於是我立刻轉移話題:“欣姐啊,到底怎麼了?這麼長時間沒見你了。”
欣姐歎了口氣,說:“不說這些了,中午我請你出去吃點好的,把你那個小女朋友也叫上,省的她又吃醋。順便再喊上幾個兄弟。”
我知道欣姐肯定是有什麼話想對我說的,但是外界都傳石雪現在是我的女朋友,所以欣姐可能是對石雪有所顧慮,或者是怕影響我跟石雪的關係,或者是怕我說給石雪聽,又或者是這事本身就跟石雪有關。
但是欣姐不說我也不能逼她說啊,隻有走一步看一步了,於是便答應了一聲。
中午欣姐喝的很多,明顯有心事,一直誇我,讓石雪好好對我。
最後欣姐喝醉了,我實在看不下去了,便說:“你們都回去吧,我給欣姐安置個地方。”
石雪皺了皺眉,明顯有些不願意。
可是我一臉嚴肅,不容她不聽,最後他們便都走了,我卻在想,欣姐今天為何如此反常?她上午說差點就再也見不到我又是什麼意思?
最後我背著欣姐來到了當初偷聽範興和申真真辦事的那個小旅館。沒想到那猥瑣老板娘居然還記得我,見我背來一個爛醉如泥的女生,不由的豎起大拇指,說:“不錯呀小夥子,這麼快就換成女的了?雖然這方法有些無恥,不過我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