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處,趙勿離冷笑起身,嗤笑道:“俞大俠身為天位高手,竟然不敵一毛頭小子,嗬嗬,俞大俠此話實在有辱天位高手的尊嚴。”
要是放在以前,趙勿離絕對不敢這麼陰陽怪氣地跟俞千山說話,但是現在不同了,一樣都是天位初階的實力,趙勿離自問不輸俞千山,當然,這隻是趙勿離的臆想罷了,說得通俗些,就是趙勿離突破天位,自信心膨脹,認為自己舉世無敵了。
“嗯?”俞千山濃眉一皺,轉頭看向趙勿離,心中對趙勿離這種挑撥離間的小人十分的鄙夷,不屑出言解釋。
聽了趙勿離的話,誰料淩天竟“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俞千山眉頭一擰,還以為淩天是在嘲笑自己,瞬間怒火中燒。
趙勿離這樣的小人笑俞千山,俞千山絕對不會有任何的感情外露出來,但是淩天不同,淩天是自己看好的人,淩天若是嘲笑自己,那間接等同於自己有眼無珠,看錯了人,俞千山怎能不怒?
淩天上前一步,劍眉上揚,道:“趙勿離啊趙勿離,虧你也是個天位高手,但也隻不過是個胸襟渺渺,眼高手低之輩,昔日韓信能忍胯下之辱,方成就了國士無雙的千古美談,更何況俞大俠隻不過是謙遜待人,這樣說罷了,你就像打了雞血似的亂叫,倒底是誰失了天位高手身份,在座的有目共睹,趙勿離,你記住,天位初階不是你的開始,而是結束!”
俞千山聽言,暗暗點頭,心中也緩了一口氣,心想自己果然沒有看錯人。
趙勿離胡須倒掛,怒道:“毛頭小子,竟敢教訓老夫,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
淩天搖頭,仍然冷笑不迭,“聞道者,有先後之分;術業者,有專攻之別。這點你都不懂,又何談先天!”
淩天說完此話,頓時寒風驟起,白衣獵獵,淩天立於擂台之上,寒光迸向趙勿離,竟逼得趙勿離倒退了數步。
淩天又接著言道:“老匹夫,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這天位初階,根本就是以藥物靈果堆積而成,根基虛浮,氣息不穩,像你這樣的天位,隻不過是稍比地階圓滿的高手強一些罷了,在眾天位之間,你隻能算是墊底的存在,真不知道你哪來的底氣在此叫板。”
嘭!
趙勿離一拍木椅扶手,扶手應聲拍斷,趙勿離森森然道:“小雜種,你眼睛是不是瞎了,今日我與薑豐臣大戰數個回合,在場的眾人是有目共睹,你說我是墊底的存在,那麼我問你薑豐臣又是什麼樣的存在?”
趙勿離為自己辯解,還不時的誇耀一番,二十年前薑豐臣便已是天位高手,現在至少也是天位中期的高手,能與這樣的人物戰平,趙勿離自然值得顯擺一番。
“嗬嗬,”淩天冷哼,不屑的撇了一眼趙勿離,冷冷道:“這就是你的底氣?趙勿離你真會給自己臉上貼金,你與薑豐臣是戰了幾個回合,可明眼人便能看出是你敗了,而且,當時你因趙天靈受傷,含怒出招,實力已然超過十二成,而薑豐臣本以為你是地位圓滿,並未重視,實力沒有動用一成,以一成之力對超出十二成的你,你依然戰敗,最後大搖大擺說是眾平手,你這臉皮……也是沒誰了!”
“放肆!”趙勿離麵露猙獰,雙腳蹬地,飛到了擂台之上,“小雜種你……”
“你放肆!”淩天正色凝眉,雙眸爆射精光,怒指趙勿離,喝道:“聖上擺下洛陽擂,你卻中途橫插一腳,上這擂台,你是何居心!”
“我……”趙勿離因為太過氣憤,沒有想那麼多,現在想來不覺脊背發涼,自己這是在幹什麼?怎麼一個小輩三言兩語就弄得自己怒氣中燒,而且還登上洛陽擂。
“趙勿離,本官希望你能給個解釋!”姚崇不怒自威,雖是手無縛雞之力,卻有著如同天位強者的勢,這種勢並非修煉所得,而是與生俱來的,就好像唐玄宗的帝王之勢一般,自登基稱帝,得蒼天認可便可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