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你?我可沒那好心,我之前就說過是交易。”
“你想要什麼?”
“戰狂族聽我號令,直到獸王族徹底滅絕。”
娜仁看著金淩,她說得是認真的,她沒有要求戰狂族永遠為她所用,當然這是她絕對不能接受的,而獸王族的已然威脅到了戰狂族,打破了戰狂族萬年來的和平,反抗甚至滅絕獸王族也是她遲早要做的事情。
隻是薩倫的事情在先,若是金淩也如薩倫一樣居心不良,那她答應下來就是毀了戰狂族。
“你想借刀殺人?最後坐收漁翁之利?”
金淩冷笑,“鷸蚌相爭漁翁得利,隻可惜現在,你根本沒有能力同薩倫爭,更別提獸王族,所以我即便想,也是一紙空談。”
娜仁苦笑一聲,將酒壇裏剩下的酒喝光,她現在已經被薩倫逼到了絕境,還有什麼好挑揀好選擇的,不能前進一步就是死了,“你敢來就是有十足的把握說服我答應,那就亮出你的底牌吧。”
說到底牌,金淩慢慢的給自己斟了一碗酒,抿了一口才道:“聽說你曾被驅逐出南荒,在外麵你可曾想過學習煉器?”
金淩完全一副談心的姿態,娜仁稍稍放鬆緊繃的神經道:“想過,我還曾經試圖加入一個煉器的門派,隻可惜外麵的世界和南荒終究不同,我戰狂族以女為尊,可在外麵淪為男人玩物的女子比比皆是,如此落差我怎能忍受,也是我運道不好,到最後始終沒能學成。”
金淩點頭,蠱頌告訴她,戰狂族的人從小便要到燭龍山下的九龍池學習鑄造之術,他們這一生所用的大部分盔甲武器都是自己打造,但是他們的鑄造技術並不高超,甚至很原始。
這完全是因為南荒的封閉,戰狂族是三族之中最守舊製,最固執的一族,幾乎不會與外界打交道,這也是他們太重規矩的原因,隻有規矩才能讓他們有安全感,因此他們沒有任何渠道學習到外界的煉器術。
蠱頌當年想跟戰狂族結盟,便是準備以煉器術交換,隻可惜他敗在了第二鬥,所以結盟根本無法達成。蠱頌說娜仁如果真正掌權,必然會想辦法改造戰狂族,因為她見識過外麵的世界而有機會回歸,所以她是不會甘心戰狂族越來越落後於外麵的世界。
這一天總要到來,與其靠娜仁自己的努力,不如趁勢送一份人情。
“你可聽過煉器大師申荊的名號?”
“你認得申老?!”娜仁聽到這個名字很激動的看著金淩,鑄造是戰狂族人一生的追求,所以她離開南荒之後自然是打聽過煉器界的事情,申荊的名號在煉器界是如雷貫耳,如今唯有一位化神,一位元嬰因為修為排在他之上。
但是外界所有人都說,申荊一旦結嬰,他的煉器能力將立刻與那位化神比肩,這般如雷貫耳的人,娜仁自然聽過。
金淩看娜仁的反應就笑了,凡成事者,須得天時地利人和,現在她占盡了天時和人和,不怕娜仁不上鉤。
“我那座搖光城,便是出自申老之手。”
話音一落,娜仁的眼神立刻變得炙熱,滿臉的渴求根本掩飾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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