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血衣教弟子隻是築基中期修為,時妤從陣中閃出,隻出一劍就將那人的全部生氣滅殺,餘下一具幹枯的屍體,被大聖尾巴一掃就成了灰燼。
大聖將衣服,令牌和儲物袋拿給金淩後快速的用黃沙掩埋屍體的渣滓,善真驚恐的瞪著眼看這三個人行雲流水的配合,一人指揮,一人誘敵,一人殺人,最後毀屍滅跡的手法也熟練至極,簡直就是經常幹的樣子啊,太恐怖了!
金淩捏著令牌看了看,“運氣不錯,居然還是聖務門的人。”
衣服和令牌被丟在善真麵前,善真不明所以問道;“前輩您這是什麼意思?”
金淩一邊回憶著《易形化骨訣》裏麵改變別人身形外貌的法訣,一邊道:“易容方便,但身上陰陽二氣難以遮掩,血衣教主修陰陽,對此最是敏感,所以隻能是你潛入天外角。”
善真看著地上那件隻有兩片布遮著腰腹的紅衣心中惡寒,退後兩步道:“小僧,小僧是出家人,怎麼能穿這樣的衣服,還要學那些邪教徒的行徑,不行不行,小僧做不到。阿彌陀佛,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
見善真幹脆盤坐在地上念起經來,手上令牌丟到他腳邊道:“好,那我便隻好殺了你了。”
金淩抬手,一簇魔焰‘噗’的燃起,善真耳朵動了動立刻滾到一邊閉眼大喊,“等等,等等,我我我,我想想,你讓我想想。”
善真不敢抬頭看金淩,閉著眼等了兩息見沒有事情發生才偷偷瞄了金淩一眼,她的臉色十分冷,冷得讓他在這沙漠中感受不到一點熱度,忍不住的想要打寒顫。
善真苦著臉看那件紅衣和令牌,他以為她會幫他救十目,沒想到最後還是得他自己去。不過一開始堅持要救十目的就是他自己,她肯幫自己想辦法潛入已經是幫了大忙了。既然要救十目的心是堅決的,那他就要學會克服一切艱難險阻,這也是修行的考驗。
“我去,我去……”
善真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抓起衣服看向金淩,“前輩您能不能……能不能把眼睛閉上……我要換……”
金淩眉毛一挑閉上眼睛,時妤殺完人回來就進入了閉目打坐狀態,善真鬆了口氣,可轉頭卻看見大聖坐在他麵前睜著大眼,手上還拿著一把不知道從哪裏弄到的幹果,一副要看戲的樣子。
善真壯著膽子瞪了大聖一眼,背過身去脫下僧衣,可那可惡的臭猴子居然不時的發出嘲笑的‘吱吱’聲,善真心中屈辱卻又不得不忍受,艱難的將那件衣服穿在了身上,肩上隻有兩條布勾著裙子,上半身和赤|裸無異,裙子旁邊的高叉讓他稍稍一動就會露出腿來。
善真護著胸口轉過來,連頭都不敢抬道:“好……好了……”
金淩睜眼,先看到笑得在沙土中打滾的大聖,轉頭再看善真,忍俊不禁,他個子小小長相也偏女態,身上連多餘的毛都沒有,現在這個樣子倒真是像個被調|戲的良家小媳婦。
金淩手指變換打出幾道法訣,善真呆愣愣的看著自己的身體拔高,身材變得魁梧了幾分,頭上更是長出了頭發來,不一會就全變了一副樣子,和剛才被殺死的人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