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崗禦劍不向前飛,像自由落體似的往下掉,自她那一掌拍出後,劍又成了劍的樣子,她站在上麵,護體靈氣罩也沒擋住裙子翻起來。
也不知道墜落了了多久,大概一.兩刻鍾吧,就感覺下墜有了阻力。易崗望見白茫茫一片霧,霧的邊沿呈半圓狀,罩著下麵一片山,這難道是護山大陣?若這霧罩是護山大陣,她們穿透了出來執法堂看不見嗎?
執法堂有投影石,凡是不是正常出入陣的人或是妖獸都會在投影石上投下影音。她按下裙擺,在腳腕處係緊,禦劍繞“霧罩”飛了一圈,也看不清下麵情形,神識也無法穿過“霧罩”查探到裏麵情況。她飛了幾圈,都是一樣。她禦劍往裏鑽,一鑽就進了,也不知是劍利害還是這陣不牢靠?百思不得其解!她棄劍想向上衝衝看,結果不僅撞到頭,手腳也被無形的力量向下拉扯。很奇怪!她以為該像高空那樣被朝下按,這“按”是上麵使力,“拉扯”是下麵使力,發力點不一樣。搞不懂,回去問叔父。
禦劍穿過層層白霧,陣陣阻力襲來,她又要搞不懂了,你到底是要拉人呢還是要阻人?一切疑留著問叔父,先回去再說,她集中精力禦劍,終於看見了巡山的執法小隊的劍光,心才落到了實處。
“易師妹,怎麼是你?”巡山小隊
飛到她跟前,他們來得快,易崗隻看幾道流光,到身前就了他們。這些人都是執法堂精英,有幾個上次去秘境同行過,她認得,隻是不曉得姓氏,因為都聽別人叫執一到執七,她要怎麼叫?叫執師兄,太別扭了,她“嗯!”了一聲,繼續向下飛,執七跟上她,沉默地飛在她身後。
到了煉器峰,問了聶東處,正要趕過去,他已到近前,帶了易崗到他的大師兄容成的洞口。一路行來,這煉器峰植物少,泥土少,石頭多,有黑色的,白色的,雜色的都有;有本土的,也有後來搜尋來的,到處都是整個一石山。
易崗把山峰大致打量完,容成才帶著幾人從外麵回來,其中還有掌門。
“叔父!”她忙上前拉了易建袖子,把她剛才經曆的事傳音給了他。易建安撫性的拍了拍她的肩膀,“進去說!”
一行人跟在容成身後進了他洞府,這洞府整石挖成幾個小洞,用途各不相同。容成帶著他們來到一個專供他煉器的小洞,說是小洞,其實不小,比易崗的院子還的大些。
洞中一大鼎,泛著古樸的黑色,黑沉沉像一個能吸熔萬物的漩渦。“崗兒!”易建拍了易崗一下,易崗一激靈,“你修為低,受了點這鼎的影響!把劍給容成!”劍一直很乖的在她手裏,沒什麼異樣。
原來易崗飛出護山大陣,執法堂並不是一無所知,隻是他們追去卻怎麼也出不了陣。想當初幾位長老布陣時也隻金丹修為,他們這些人都是金丹中後期修為卻無法出陣,此事甚為蹊蹺,幾人忙向掌門稟告,哪料掌門元嬰修為也出不了陣。
易崗看著容成手中的劍,“難道是這貨布了結界?”“那倒真是把寶劍了!”“那倒未必……”易建把剛才易崗所敘之事一字不漏說了,“隻怕是為了阻我們追趕設下的。”
“這劍我回山重新煉好後,就不聽使喚,到處搗亂,最後飛走我找不到,原是找易師妹去了!”聶東很炳惱,易師妹與它有緣能控製它,他理應送與她,可是他煉製時溶入了他的精血,神識,按本命法寶煉的,怎能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