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竹君看著張大人的背影哼了一聲,轉向風穎月擔心道:“你的口氣也太大了,人家給你三天我都閑少呢,你自己到好,隻要了一天的時間,來得急嗎?”
風穎月自信的笑道:“好了,你就放心吧,就算明日真的破不了案,大不了我風穎月就改名好了,他又沒說要我的腦袋。”
茹竹君看他那副模樣心急氣道:“哎!你看看你,還笑得出來。”
“為什麼笑不出來?就算是改名,人家又沒讓你跟我一起,你急什麼呀?”風穎月調笑著,唇邊浮起一絲優雅的笑,那笑更顯得他氣宇軒昂。
茹竹君嘟著嘴喃喃道:“看來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監!”
“好了,就一天,我們抓緊時間吧。”說著風穎月向鄭晟的房間走去。
茹竹君跟上道:“屍體檢驗過了嗎?是怎麼死的?有什麼可疑之處?”
茹竹君邊說著邊跟進鄭晟的房間,剛一起去便大叫起來:“啊!沒穿衣服,沒穿衣服,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他沒穿衣服?”說著她轉過身掩住雙眼。
“心不正,劍則邪,心無歪念,則目不斜視。屍體,是一個人留在世上的唯一證據,隻有他才能告訴我們真凶是誰。”風穎月麵容嚴肅,那犀利的目光讓人無法抗拒,說著他對茹竹君怪笑道:“好了,你還要跟我一起驗屍呢,過來幫忙,檢查一下房間內的一切,有無可疑的地方,這裏所有的一切,都有可能是破案的關建。”
“噢!”茹竹君有些不情願的跟在風穎月身後。
檢查過一切,風穎月和茹竹君從鄭晟的房間裏走出來。
風穎月看向站在門口的兩個衙差,有禮道:“幾位差大哥,麻煩你們,在明日酉時前請不要讓任何人進入這個房間,以免破壞了證據。”
“嗯。知道了。”幾人點頭應著。
風穎月說完轉身看著鄭夫人道:“鄭夫人,請你把鄭家上下的人全部都招集到正廳,我要問話。”
既然是張大人放下的話,要風穎月一天破案,鄭夫人再不情願也沒有任何理由拒絕,隻能照辦。這時,站在門旁的道士見狀目光閃爍不安,轉身正要離開,所有的一切卻逃不過風穎月的眼。
風穎月臉上露出若有若無的笑,冷冷道:“道長,你也要留下來,直到明日酉時真凶落網你方可離開鄭家。”
“我?我是鄭府請來做法式的,是跟在張大人身後進來的,鄭家的命案跟我沒有一點的關係。”道士一臉煩鬱瞥了風穎月一眼,垂下目光思索,不敢直視風穎月。
風穎月淡笑:“不管有沒有關係都要留下,更何況,在真相未大白之前,所有的人都有嫌疑,都有可能是真凶。”
“你……”風穎月的話讓他無言可對,隻能氣乎乎的不再理會,乖乖的跟著來到正堂。
風穎月等人來到正堂,逐個問完話後,被安排在鄭家的客房休息。這麼一折騰,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每個人心中都藏著一個秘密,風穎月就是要透析他們的心裏,挖出他們的秘密找出真相。一切的一切都縈繞在心間,風穎月沒有心情用晚膳便一個人回到房間,思索著他所發現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