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在師公的經樓裏,見過有關千年醉的記載,赤日是千年醉的克星也卻有此事,經過我從小讀過這麼多的醫書,以金石礦物作為藥材也份屬平常之事。所以,中了千年醉之毒的人,以赤日入藥灌下,就可以解千年醉的毒性。”連思月認真推斷著,那種氣勢與風穎月無二。
“嗯,思月說得很有道理,我在醫書裏也曾見過類似的用法。”連思茹對他點頭一笑,他這個弟弟從小就眾星捧月一般被寵著,可是這一切好似都是理所應當的,因為他沒讓大家失望,他真的很優秀。
“所以,我們可以派人查出,中州城中還有誰家的青年是極陰體質,我們便可監視保護他,等待陰屍教的人下手,就算真被他們得手,我們大可以等著他來偷‘屍體’,我就不信我們這麼多的高手,還抓不住他?”連思月一臉自負的挑挑眉。
“這到是個辦法,隻是有些兵行險招了。”言澤看著連思月,心頭掠過一陣惆悵。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這個注意我看行。”這時,一直不說話的李魁站出來,舉雙手全力的支持連思月,帶著一絲討好的意思。
“哼!什麼話到你嘴裏,怎麼就這麼不雅。”上官淩羽眼中閃過一絲不屑。
“我怎麼不雅了?”李魁不服氣的看向上官淩羽,他知道,上官淩羽還記得早上的事,那一腳他確實是用了全力,否則他怎麼可能完成師公給的任務?又看了看連思月,不知道他現在的傷如何了,那一腳他接得可是實實在在的,這都快一天了,他也不說還真是讓李魁擔心起來,若真是受傷了可不能拖。
於是,李魁實在是忍不住,看著連思月問道:“你的傷……沒事吧?”
“傷?”連思月好似忘記了這回事,聽李魁問起先是一愣,接著想到自己還受了傷呢,一下子坐在凳子上捂著手臂,裝作很痛的樣子:“啊!好痛噢!對了,我今天可是受傷了呢!”
在座幾人看著他誇張的表情,各各一頭霧水,連思茹無奈蹙緊眉,伸手拉過他的手臂沒好氣道:“臭小子,你又哪裏受傷了?”說著,拉開他的衣袖。
“咦?”當看到連思月傷處時,李魁瞪大眼驚訝道:“我可是用了全力的,你的手怎麼會沒事呢?”
“嘿嘿!這要歸功於我們連家的祖傳秘方。”連思月一臉賴皮賣乖道:“你要不要?有備無患,不過,要看你出什麼價。”
“好了,你們就別鬧了,思月剛說的確實是個最妥當的辦法,但你們有沒有想過,如果他們不動手怎麼辦?我們可一直都是被動的。”言澤一臉嚴肅道:“更何況,我們在沒有十足把握的時候,不可以拿百姓來冒這個險。”
“嗯,澤說的對,萬一我們失策,那不是又害死一個人。”連思茹輕歎垂下眼簾思索。
“我有一個辦法引他們出手。”一直坐在旁邊看著的吳風開口道。
“什麼?”眾人認真的看向他。
“讓李魁去。”吳風劍眉一皺,看向李魁心中有些心痛。眾人皆看向李魁,到是把他看得心裏毛毛的,隻聽吳風輕歎道:“萬不得以我也舍不得李魁呀,可是,李魁這孩子是世間極少見的極陰體質,骨骼精奇,是個練武的好苗子。這樣的體質,對陰屍教來說,是極為珍貴的修煉‘材料’,更何況李魁身懷絕技,用他來練功會將他的內力與身法都吸了去,要比用普通極陰體質事半功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