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能想到這麼多了。”都機靈解釋道,“按照理智角度思考,那個人這麼會利用人群對反對的人進行輿論壓力,必定不會是一個蠢人,我能想到的他也能想得到;隻是,他隻想出個風頭的話,我覺得時機不是很對,一來這次我沒有強烈地站在這些跟隨的人的對立麵,我之前就曾有兩次非常挑動他們神經的舉動,一是我強烈拒絕帶他們走地圖那次,二是我突然把衛索南打倒的最近一次,那個人那麼聰明,要是想強烈樹立自己的形象,不應該是在我站在人民群眾的對立麵時出麵聲明自己知道怎麼走,然後帶領眾人嗎?偏偏要等到這次疑似我帶錯路再指出來,這是我覺得十分奇怪的地方。所以,我認為他的目的也不是單純的出風頭而已。”
這裏,雖然都機靈猜對了令狐方的目的並不是出風頭,但是推論的論據卻是錯的,因為令狐方並非是一開始就意識到公交站信息,隻是偶然,看到對麵公路貝克鬆三兄弟在跑才發現的,那麼之前不拆穿是理所當然。
“所以我隻能認為,他隻是看我不順眼罷了。”說到這裏,都機靈低沉地低了低頭,原本就遮住的帽簷,陰影更寬了。
「嘛,這也不是第一次了。」
“偶爾的看人不順眼,雖然他在人前是文質彬彬,但是越到後麵就越發明顯地針對我,似乎有意激怒我、羞辱我似的,但是能令到所有人還是一致認為,他是個彬彬有禮的紳士,真是可怕。”都機靈回想了一下令狐方對其的種種,比如故意說的『啊,好多人啊……』,也許還真的,隻是看你不順眼罷了。
「人有時會莫名其妙地討厭上一個人,大多數在初識時,大多數是因為討厭對方的樣貌,在認識不深時。這個時候,人就會把自己的『不順眼』放大到對方整個人身上,認為他做什麼都是錯的、令人討厭的,簡直想要他馬上消失。」
「即使是我,年輕時也試過這樣做。」
「如果隻是單純的厭惡其實不算什麼,怕的就是,厭惡你的人還會造成實質的影響。」
看著都機靈一臉消沉的樣子,宮商羽有點不敢說話。
“誒!都老大,也許還有第三個可能,那就是他可能是你襲擊的那個衛索南的同夥!要不然,他會閑得蛋疼耗費心機來破壞所有跟隨你的人?”『啪』宮商羽打了個響指,自作聰明地推測道。
都機靈抬眼看了他一眼,道:“不可能,他要是和衛索南有這層關係,能看著我打倒衛索南一聲不吭;而且到現在衛索南怕是還趴在路上不能動彈,沒人救他哩。”
“哈……”才抖了個機靈的宮商羽經一指點就馬上醒悟了,忙摸摸頭打著哈哈,“哈哈,說的也是。”
“那,會不會是……”隻聽,三人中一直沒說話的阮冰琴,傳來了弱弱的聲音。隻見兩個男生都回頭盯著她,害得阮冰琴縮了縮脖子,還是說:“如果,我是說如果……說不定他隻是認為大家走錯路了,隻是在幫大家……”
“啊……”都機靈一下吃驚,他從沒考慮過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