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見沙小光又是傻乎乎地不好意思撓著頭,說道:“我不是踏馬過來的。”
令狐方當即眼神狐疑了一下,心想:「難道他察覺了我的意思?在罵他?」
隻見令狐方輕咳一聲,正色道:“你不是踏馬來的,怎麼會這麼快?”
“令狐……”沙小光持續撓著頭,說道:“我真的不是踏馬來的。”
「媽的,遇到高手了。」正當令狐方狐狸眼一凝,自以為碰上一個會打機鋒的高手之時,沙小光忽然就湊在令狐方一邊,一邊走著。
「!!」令狐方驚疑著。
“嘿,令狐兄,以我們的交情應該是我們隊伍裏最好的吧?”沙小光一邊笑眯眯,一邊走著用肩膀撞了撞令狐方。
令狐方的腦袋被忽然一撞,劇烈晃動,竟一時間反應不過來。
「什麼?!交情最好??」
“你看,隊伍裏你沒有什麼朋友,而我又是站在你旁邊的,我們交情不好,誰交情好?”沙小光又說道,忽的又親熱似的,肩膀狠狠送上令狐方的肩膀。
『晃——』令狐方的腦袋不僅被沙小光撞歪了,眼眶裏的眼珠子更是被撞得一陣誇張驚恐的律動。
原來沙小光是和令狐方屬於同一排隊伍,換言之是競爭的對手,而且他們是彼此相鄰的位置。
“你說,是不是?”沙小光又恬著臉,說道。
令狐方一麵快走,一麵雙手扶住了自己撞歪的腦袋,掩飾地說道:“這個,好說好說。”
“不僅僅是好說吧,我們的交情。”沙小光攤出一隻手,闡述道。
而令狐方卻一直在質疑沙小光的做法:「他到底在幹什麼??看似隻是套近乎的手段,內裏到底藏了什麼陰謀?」令狐方上下掃描了一下沙小光的樣子,陽光爽朗的外表,一直傻乎乎的笑,看起來的確不像心機之人。
但是,防人之心不可無!
「不可能!難道他已經忘記了,在鍾教官罰軍姿的時候,我是怎樣對他的?」
說道,令狐方眼裏暴閃過回憶畫麵:
『你們扮作虛弱暈倒,把額頭磕傷了就可以被我強製下場休息了,是吧?』鍾教官在軍訓隊伍中巡邏。
『事實不是這樣!沒錯,站軍姿結束的條件是出現二十個人暈倒,其他人自由解散!但是,最先暈倒的這二十人將受到嚴厲懲罰,而自由解散的人,不受懲罰!是想怎麼樣,你們自己掂量清楚。』
話音剛落,隻見人群一陣騷動,似乎有一些人剛從地上趴著duang一聲就彈直,站了起來。
『你,給我摘下帽子。』鍾教官指著其中一個新生,要求道。
『磕到的疤痕,下去!』
『這位同學,你看看我臉上還有血跡麼~?』
正當令狐方站得很不耐煩的時候,一張血臉貼在了令狐方的麵前。
正是令狐方身邊位置,剛才效仿在地上咳出血,想把血液擦掉卻把它又在臉上塗勻了一層的沙小光說。
令狐方第一眼看到他就是嫌棄,「有沒搞錯,擦得這麼明顯,誰會不知道就會是你?」
但是令狐方想了想,還是眯著狐狸眼笑眯眯說:“擦幹淨了,絕對不會被發現!”順便豎了個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