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灑在牧場上,已經吃過飯的牛仔們已經開始準備趕著牛群出發,牧牛犬甩著尾巴抖擻精神早已經對今的征程翹首以待。
原野的風吹過,帶來了一絲牧場特有的氣息。
燕飛走到門外,對著初升的太陽伸了個懶腰,然後隨意活動了幾下,就衝一大早在陽光下拿著一個本子做記錄的媳婦問道:“這麼早幹什麼呢?”
“飯在廚房,自己去吃。別打攪我,我有了一點新的想法,正在構思呢!”徐燕拿著筆杆頂著嘴唇,頭也不抬地道。
燕飛不吭聲,在一旁看媳婦低著頭專注的樣子。
這樣的媳婦看著別有一番風情呀!
如今的徐燕已經徹底脫去了原有的青澀,此刻低頭沉思的樣子,渾身上下散發的知性光芒四射,一縷發絲在陽光下隨著微風輕輕擺動,搖曳的人心跟著一抖一抖的。
真看好!
燕飛看了又看,直到媳婦抬起頭問:“怎麼還不去吃?剛才他們幾個等不及你騎馬去了,估計玩一會兒就回來找你,快點去吃吧!”
“嗯!”燕飛答應一聲,樂嗬嗬地朝廚房裏走去。
他回來的時候已經不早,因為第一次速度超越了以往,也是第一次覺得挺累。於是媳婦就讓他多休息一會兒,飯菜就隻能親自下廚。
雖然燕飛有時候覺得沒必要,畢竟苦力們隨時都有人在待命準備著,應對老板的任何吩咐。但是既然媳婦偶爾想體驗一下這種家常日子,他當然也要配合。
至於楊某人家的事兒,他都已經忘記了,除非那個楊某人再次挑起事端。
算是看在和他同樣時候被罰跪的楊乾的麵子上,怎麼他們都是姓楊的,五百年前還是一家呢!
其實還有個原因,就是那一家父母的表現,當父母的為了已經成年的兒子犯了錯,氣得一夜都睡不好,爭吵來爭吵去的。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啊!
燕飛聽到的並不止開頭那些,因為糾結動不動手,他又多聽了一會兒。
那個女主人一直翻舊賬翻到楊某人老爹的年輕時候,燕飛也聽到了不少事情。這一家倒是軍伍起家,老爹就是那種以隊伍為家的人,對兒子的管教除了罰跪和揍也沒別的手段……
話那個年代的孩子,在這一點上,總是能找到很多共同語言——不管是權貴之家還是普通農家,這種靠揍來管教孩子的家庭,其實還是挺多的。
最關鍵的是,那個楊某人的老爹,提起來燕老板,一句句話裏的燕老板就是‘別人家的孩子’,年紀輕輕就做出一番事業,為經濟發展做出諾大貢獻,自家孩子不去學習還給人家找麻煩,等等諸如此類的話。
於是燕老板聽的心情就比較舒服——原來不知不覺的,自己已經成了‘別人家的孩子’,嗬嗬,以後大家想必就會逐漸忘了自己考三分的事兒吧!
總之,這一家也不是大貪大惡之家,就是一個不成器的孩子。對於燕老板來,再做些什麼,不符合他的價值觀。
無論如何,總得再給那個楊某人一次機會。如果他敢繼續趁自己不在家的時候,給家裏找麻煩那就再。現在就算了吧!
……
吃著飯燕飛看著媳婦沒話找話:“到底在構思什麼呢?給咱唄!”
“我準備學習一下,考慮做一下傳媒行業。”徐燕抬起頭,信心百倍地道。“我都想好了,在家我也幫不了多少忙,所以考慮自己做事業。”
“……”燕飛停下了吃飯,看著媳婦一臉的疑惑:現在不是挺好嗎?每兩人能時刻膩歪在一起,為什麼突然想做什麼事業?
仿佛看明白了燕飛眼裏的意思,徐燕把筆和本子放在腿上,開始解釋起來:“你看呀,咱們現在在這裏,和家裏的情況不一樣。在咱們那,隻要你發展好企業,能做出貢獻來,獲得了地方上支持,各種媒體根本不需要擔心,絕對不會有什麼負麵新聞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