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頓了一下，繼續道：“你忘了嗎？現場不是有琉璃不嘚兒的碎片嗎？咱們剛來的時候問那孩兒，他可是了他哥哥給他買琉璃不嘚兒了。”
“反正我覺得不是他。再了現在這東西到處都能見到，也算不上什麼證據。你剛才怎麼不問他呢？”李反問道。
“他都對答如流了，我繼續問那個琉璃不嘚兒也沒什麼意義了，他肯定是買了，然後在別處就碎了。那個孩兒根本不出來走哪兒壞的，全憑他一個人，你我問了有答案嗎？”王叔恨鐵不成鋼地對他道。
“也是。”李點了點頭，不過還是一頭霧水。“咱們不是鑒定過了嗎？死者死因是胸口遭到重擊，胸骨碎了一大片，人都飛出去十幾米，肯定得是個力氣巨大，練過功夫的高手做的嗎？他這麼大一孩子，有那麼大力氣，像是高手嗎？”
“所以我要回去再調查調查。鑒定過的報告就一定準了嗎？讓劉老頭鑒定的時候，他第一眼看見屍體的時候不就問了，是不是出摩托車撞的呢？胸骨碎是事兒，裏麵也爛得一塌糊塗，誰看了都以為車撞了呢！”王叔一邊蹬車一邊回答道。
“也是。”李聽到這個，頓時又有些樂。“要不是咱們問了街道兩旁的人，我也不信是人打的，這得是多高的高手了，電影裏倒是有。”
“高手不高手，不是看出來的。一個殺豬的和一個普通人站一起，你不容易看出來，可要是和讀書人站一起，就很容易感覺出來兩人的不一樣。你要多觀察才能感覺出來，沒事的時候多接觸觀察一些犯人，殺過人的和沒殺過人的，那肯定是不一樣的。剛才那個孩兒進屋的時候，你有沒有感覺什麼不一樣？”王叔耐心地給李講解道。
“沒感覺啊！我感覺吧，就是覺得這孩子挺那個啥，怎麼呢，不出來，反正和普通孩兒不一樣。可是要真，就是不上來。”李了半，也沒出來個所以然。“不過你要是他的話，一個孩子，怎麼能把剛幹過的事兒掩飾的那麼好？”
“孩兒們從上學那起，學習成績想提高點就難如登。可是騙家長騙老師考試抄襲，偷偷改考試卷的分數，打了架闖了禍回家裝若無其事，那都是無師自通的，不用人教學會的快的很。要不人學壞容易學好難。”王叔感慨道，估計是在家有孩子的，一起來就是深有體會。
感慨完了又繼續教誨警察：“不過人過留影雁過留聲，隻要生過的事兒，總能找到蛛絲馬跡，你多學著點吧！能一腳踹死人的功夫高手絕對不會多，隻要有心查，肯定能找出來。”
“對。反正這樣的高手我見都沒見過，估計以前的學校的教官都做不到。”李肯定地點頭。
“你沒見過的多了！其實我也沒見過，算了不了趕緊走。趁著人都還沒下班走，去查一下以前案卷，再去調查一下這個燕飛以前幹過什麼事兒就知道了。”王叔催促著李，兩個人加快了蹬車的度，朝著局裏趕去。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