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隻老虎好奇,在它身上嗅來嗅去的,那家夥已經嚇得褲子都濕了。
閉著眼睛等了一會兒,看老虎沒咬自己,還光棍的很:“來的時候滿街的人都見你們把我拉來的,我要出個什麼事兒,公安局遲早會找到這兒來!我就不信你們敢光化日的就敢殺人……”
幾個人看這家夥到這會兒還不話,骨頭都挺硬,就開始苦思冥想。
一個家夥看到屋門前扔的有幾個破籠子,就提建議:“飛哥要不咱們把他裝籠子裏,再塞兩塊石頭進去,扔河裏算了,到時候就他是自己掉下去的……”
黑子鄙視他:“你豬啊!你上海灘看多了?自己掉下來的還能掉進籠子裏去?籠子裏還有石頭?他胳膊都這樣了,你直接給他扔進去就行了!”
另一個家夥提建議:“要不給他拉到路上去,讓老歐開車把他撞死。對了,把摩托車也擺上,製造個車禍現場?”
黑子再鄙視:“那你不是坑老歐的嗎?撞死人就不用坐牢了?還車禍?”
幾個活寶鬥嘴鬥的燕飛哭笑不得的,剛想話,忽然旁邊啞巴嗚哇嗚哇地喊了兩聲,比劃了個等會兒的手勢,然後從一旁拿著個鐵鍬就跑河邊去了。
常亮幾個跟著過去,不大一會兒就傳來了哈哈大笑的聲音。
等他們幾個人過來,燕飛一看到他們幾個弄來的東西,皺著眉頭道:“你們弄這玩意兒惡心不惡心啊?”
“不惡心不惡心!好用就行!”幾個人著就上前,按住了那個人,然後把他衣服扒上前,把鐵鍬上的東西作勢往他身上倒去。
“我了我了!”還真好用,剛比劃一下,那人立刻就喊了起來。“我,我,你們快把這東西拿一邊去行不行?”
啞巴聽不到這人話,隻看到張嘴也不知道是意思,黑子擺了一下手,他才端著鐵鍬退了回來。
黑子等啞巴推開,還一臉遺憾地道:“你不多好,我一直都想知道,這玩意兒它到底會不會鑽進人的肚子裏去,鑽進去了人還能活著不能?你不的話,我們就把這東西放你身上,等鑽進去了就讓你走。不定你還來得及跑醫院給取出來呢!”
旁邊一個活寶笑著喊道:“黑子哥你錯了,醫院隻能取出來這個大家夥,不定這是個母的,在他身上下一肚子的崽兒,以後孵化出來一肚子的家夥兒呢!”
幾句話的那家夥臉都綠了,再看看那鐵鍬上的玩意兒,不等人問,就把自己的來曆了個清清楚楚。
燕飛想的還真沒錯,這來的還真是個卒子。他本來就覺得,如果真是島國人搞鬼的話,那肯定不會找這麼個愣頭青過來,聽這家夥一,就徹底證明了自己猜測的正確性。
這人姓郭,有個老爹叫郭過柱。沒錯,就是黃牛研究所,那個在樓梯上‘自己摔倒’的家夥,當初跟著島國鬼子當漢奸的那廝。
郭過柱現在躺在床上,黃牛研究所那邊也沒有不管他。醫藥費最後還是管了,畢竟是研究所內出的事兒。不但賠了醫藥費,還賠了點補償金。
但是他覺得自己現在已經這樣,以後也沒機會掙錢。家裏兩個兒子都遊手好閑的,眼看家裏就沒經濟來源,那點錢坐吃山空遲早玩完。
所以就動起了心思,島國人不是想打聽養牛場的秘方嗎?他可是一直讓兩個兒子關注著,知道島國人來投資,養牛場也沒答應。
於是他就有了主意,把自己兒子派來,想著如果打聽到什麼確切消息,憑著這消息,到島國人那裏還能沒一點好處嗎?
就是他太高看他兒子了,他還特意派來的是這個大兒子,這個兒子整在家挨打挨罵都是比較硬氣的。可是沒想到人的確是硬氣,就是辦事不太靠譜兒。到了這裏就開始胡亂打聽起來了。
也是倒黴,問一上午問不到消息他還不罷休,還跑到飯店繼續問,就讓周大臉一群人給注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