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三十九章 接所長 勞倫斯的五體投地(1 / 3)

老陳在路上過了嘴癮,認識燕飛這麼久,就從來沒這麼痛快過。

以前覺得飛哥經商才能厲害,現在才發現,其實他靠的就是技術——連漲個價都不好意思開口,算合格的商人嗎?

而且管理模式極其落後,從他開始進牧場也是和黑子一樣,直接拿了個存的有錢的卡當辦公經費。在老陳看來,也就是燕飛這樣能服得了人,還有技術在手能讓企業保持高利潤,讓整個企業一直持續擴張。否則早該垮台散活兒了!

結果美滋滋地到了機場,一下車看著臉色和鍋底差不多的燕飛,就自覺地拿著一個大牌子去機場出口舉了起來。

總感覺飛哥這會兒想打人……惹不起啊!

一舉就是半時,和傻子似的。

燕飛看著就是不吭聲,也不什麼時候林保國什麼時候能到——他有點傷自尊了,原本覺得一年弄個兩三億挺不錯,現在還要手底下的人告訴他其實他是可以賺的翻幾倍,太傷自尊了。

……

林保國和一個老頭順著人流走出來,遠遠的就看到了陳英軍高舉的大牌子。他的名字第一次出現在異國他鄉的機場,在一大堆黃毛白毛的人群中,看到了熟人時候的心情還是有點激動的。

都忘了來的時候是打算找燕飛麻煩的,華夏的男人是不會和周圍那些外國佬們一樣,幾不見一見麵就熱情地擁抱的。

連兩句熱情的話都不怎麼會,就是一個笑容。

林保國簡單介紹一下旁邊那位是來找看兒子的老鄉——走出國門的那一刻,老鄉的範圍瞬間就從一鄉一縣一省之地,變成了全下的華夏人。

燕飛接過林保國的箱子,遠處有個中年人跑過來喊著爸接過老頭的東西。幾位還沒怎麼認識,林保國走了幾步就放鬆了下來,使勁蹦了蹦:“腳踏實地的感覺真不賴,坐飛機上,下邊都是海,我真怕掉下來咋辦……”

燕飛和陳英軍聽了這話沒感慨,旁邊那位姓孫的老頭哈哈笑了起來:“是滴是滴,額也覺得咋個在飛機上都不得勁兒,這腳踩在地上才踏實滴嘛!”

純正的鄉音,聽起來特親切。

老頭的兒子據是有本事的人,曾經在京城幹過啥高管。兒媳婦也厲害的很,據學曆也可高。用老頭的話是‘腦子抽了’忽然想到這邊弄農場。

是農場不是牧場,就是種地的。

和燕飛交換了個名片,中年人就帶著他爹離開了。

燕飛看了看名片,忽然笑了起來。旁邊陳英軍好奇,湊過來看一眼一臉懵:“上麵是啥?”

“南大荒農場,孫茂才。”燕飛笑著道。

林保國和陳英軍回味了一下,才明白什麼意思——以前華夏隻有北大荒,現在他們跑出華夏一直往南邊來,給自己的農場命名‘南大荒’,這是開疆擴土來了?

文化人就是有意思的很,不仔細想還真不知道裏麵的深意。

本來想先去吃個飯的,林保國一揮手:“你們倆要是餓了就去吃,我是吃不下了,坐飛機也不是啥好事兒,坐完了一直難受。飛機上吃了點東西,到現在胃裏都瓷實著……”

那就不吃了,老陳開著車當著導遊,順帶再介紹一下現在牧場裏的大致情況,晃晃悠悠等到林保國開始打瞌睡,燕飛就換了陳英軍繼續開著車跑。

挺遠的,路上還車少人少,風景看多了也就那樣,容易打瞌睡。

……

等到家就快黑了,晚上吃吃喝喝就睡覺——為了慶祝林所長到來,燕飛特意殺了一頭牛。

第二一大早牧場裏出發兩輛車去城市,一輛是陳英軍和黑子,還有陳英軍的助手二豹。另一輛是燕飛和媳婦一起,同車的是林保國。

路上這舅甥倆嘀嘀咕咕地因為家裏的事兒叮當個沒完,到了艾莫拉城,林保國就和陳英軍換了個車。不是外甥吵不過舅舅了,是燕飛有正事幹。

到了肉類及畜牧業協會,燕飛在門口打了個電話,很快裏邊就出來了一個臉色好像喝過酒的紅臉膛白人——看起來就知道是因為長期被照曬的,誰白人就一直白了,這就來了個曬的不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