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得開的房間大,否則這麼多這麼一堆人,人都沒地站了。
燕飛把楊某人扔在沙發前麵,用腳一踩,手裏拿著幾個大蘋果當武器,那邊幾個人誰想站起來就扔一個過去。
沒幾下幾個人都趴在了滿地的碎蘋果渣上。
倒是都挺老實,因為燕飛到做到,他們喊一聲,自己就踩一腳。
蒙思安拿著電話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辦,徐燕還安慰他:“你別打電話了,讓他處理吧!”
這媳婦當的真合格,心是夠大的。
蒙思安現在才知道什麼叫夫唱婦隨,一臉的無奈:“等下何他們就到了,你就準備這麼著?”
燕飛這會兒也想好了:“就這麼著吧,不然還能怎麼樣?現在放他們走,一會兒再來點人找事兒,恐怕今的飛機都要耽擱,為這麼幾個東西耽誤時間不值得。”
楊某人哼哼唧唧大怒:“有本事你弄死我!”
這句話他已經在內心喊了幾十次,剛才被踩的比較狠,喊的斷斷續續的,現在倒是喊完整了。
徐燕勸燕飛:“在家呢,別太過分了!”
蒙思安就鬱悶,嫂子你話就話,別衝我看行不行?好像我在這兒礙著你們啥了!
燕飛腳下一用力,那家夥又開始喘不過氣來:“弄死你你倒是輕鬆了,耽誤的都是我的時間。你要是真想死,自己從樓上跳下去。跳不跳?跳了我就給你鬆開。”
楊某人大怒,四肢烏龜似的掙紮了一下,沒出話來。就因為掙紮幾下,瞬間臉又憋的通紅,眼看要憋死過去。
人的呼吸不但但是靠嘴巴,還得靠肺部。
古代有種刑法,就是土埋。不是活埋那種,而是把人豎在坑裏,用土埋著身體,把腦袋露外麵。這樣的死法實際上是窒息死的,因為人呼吸胸脯要擴張,而泥土會不斷擠壓人體,導致最後無法呼吸。
現在楊某人也差不多,背上的腳有千斤重,下麵的地毯反倒是成了幫凶。
燕飛踩了一會兒就鬆一下:“想好了嗎?準備跳樓現在就過去!”
“你放開我!”楊某人一咬牙。
“嗬嗬!”燕飛嗬嗬兩聲,鬆開了腳。“你要是跳了我也敬你是條漢子,記住頭朝下,是幾樓足夠你死的利索點,也省得救護車費事兒。”
楊某人爬起來一把撈起個煙灰缸,轉身就想往燕飛身上砸。被燕飛伸手抓住奪下煙灰缸,再一腳踢出去:“要跳就跳,不跳你就過來趴著。”
伸手拿兩個蘋果,對著那邊想爬起來的倆保鏢就砸了過去。砰砰兩聲,蘋果碎成渣,人也又暈乎乎地趴了下去。
在地上爬起來的楊某人轉頭看了眼窗戶,轉過頭來剛想話,燕飛一把抓住他的脖子,一直扯到窗戶邊,打開窗戶把他腦袋塞出去:“我隻把你送到這兒,想跳就自己跳吧!”
轉回來坐在沙發上,看那邊又有想起來的,伸手抓起剩下的幾個蘋果,還沒等他扔出去,那幾個自動趴下了:“楊哥,你趕緊回來,不能跳啊!”
這幾個慫包明顯就是跟著混日子的,連一點膽子都沒有。現在連一個敢起來過去拉的都沒有,當狗腿子都是不合格。
那邊楊某人朝著下邊看了又看,把腦袋縮了回來,抄起窗邊的沙發:“我和你拚了……”
徐燕和蒙思安都差點笑出聲來,好歹是高檔酒店,那沙發也不是什麼垃圾貨色——這哥們搬了半沙發,愣是沒搬起來。
這下就尷尬了!
還好,沙發旁邊還有個桌子,桌子上有裝飾的花瓶。
楊某人靈機一動,一把抄起花瓶:“我和你拚了!”
拚個毛啊!一大群人在人家手底下五秒鍾都沒扛住,剛才也又‘拚’了好幾次,結果不是都一樣。
燕飛抓住花瓶放好,把人放腳下當腳墊踩上,直嗬嗬:“還以為你真是個爺們兒呢!”
楊某人要是真個跳下去,燕飛覺得哪怕因為這個,自己暴露了秘密什麼的也認了。可惜終究是嘴上勁兒,喊的厲害,真讓他死又沒那個膽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