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微微頷首,說道:“秦天。”
“秦天……”妙齡女子頓了頓,說道:“我叫賀三娘,你叫我三娘就行。”
秦天應道:“是,三娘。”
賀三娘立馬挽起秦天的胳膊,嘻嘻笑道:“走,蔣姨找你。”
秦天一怔,說道:“蔣姨?”
賀三娘一邊拽著秦天向大堂走去,一邊說道:“就是花滿樓的鴇母,我們都叫她蔣姨,你也可以叫他媽媽。”
秦天有意掙開賀三娘的手,奈何被賀三娘死死拽著,隻好說道:“三娘,我可以自己走。”
賀三娘也不放手,不無嘲諷地說道:“喲,嫌我不幹淨呢?!”
秦天連忙說道:“天,並無此意,隻是不習慣。”
賀三娘放手的同時白了他一眼,說道:“嘁,我看要是晴姑娘拉你,你就一萬個習慣!”
秦天不再答話,跟在賀三娘身後,片刻便來到了蔣姨身邊。
蔣姨打量了一番秦天,不住地點頭,說道:“不錯,有幾分模樣。”蔣姨頓了頓,見秦天並不像其他人一樣對自己阿諛奉承,甚是歡喜,便接著說道:“昨晚聽你彈琴,煞是好聽。這樣,打雜的活就不用你幹了,你就做我花滿樓的琴師,如何?”
秦天聽到琴師二字,想也不想,決然說道:“不!”
蔣姨一聽便知秦天是曾經滄海之人,也不勉強,笑道:“輕活不願做,那就做重活吧,斟茶遞水!”
蔣姨也不給秦天反駁的機會,佯怒道:“別想著跟我討價還價,晴姑娘那湯藥費可貴著呢!你做一年都還不清!”
被堵得啞口無言的秦天不由得愣在了當場,正自思索之際,便聽賀三娘說道:“該不會是放不下麵子吧?”
秦天根本就不在意賀三娘的奚落,思慮片刻方才說道:“好!”
蔣姨滿意地笑了笑,旋即板起臉來,怒道:“那還不快去幹活!”說完,便拂袖而去。
賀三娘朝著秦天嘻嘻一笑,說道:“你可別被蔣姨那凶神惡煞的外表嚇到了,其實蔣姨人很好的。”
說完,便拉著秦天介紹起花滿樓的布局來,一樓是大堂供恩客遊玩,二樓劃有若幹間臥房,專供恩客留宿。而秦天主要的活兒,便是豎起耳朵,仔細聽恩客們的叫喚,為恩客們鞍前馬後,斟茶遞水……
待秦天熟絡一切雜務後,便已日上三竿。留宿在此的恩客也已更衣起床,有的先後離開了花滿樓,有的則又大快朵頤起來,看樣子是溺在溫柔鄉了……
此時,一個約莫二十來歲,身著華麗錦衣的少年睡眼惺忪,步履輕浮地走下樓來。賀三娘見之,臉上閃過一絲恐懼,旋即便笑臉迎了上去,同時說道:“韓二公子,昨夜可睡得安穩?”
迷迷糊糊的韓二公子一看到賀三娘,雙眼頓冒金光,一手摟住賀三娘的纖腰,嗬著酒氣說道:“你不在,我還安穩個屁啊。”
說完,便親向賀三娘的臉蛋……
賀三娘連忙低腰側臉地躲著韓二公子,說道:“韓二公子可真會說笑。韓二公子您一身酒氣,要不三娘先幫您醒醒酒?”
韓二公子忽地一巴掌拍在賀三娘臉上,罵道:“臭婊子,敢嫌我酒臭!”
賀三娘哪裏顧得上疼痛,連忙將韓二公子扶住,解釋道:“韓二公子乃人中龍鳳,嗬出來的酒自然是香的。三娘是怕擾了韓二公子今日的興致,方才想到為韓二公子醒酒。”
賀三娘此話,令韓二公子極為待見。隻見韓二公子笑道:“這還差不多。”
秦天看著卑躬屈膝的賀三娘慢慢將韓二公子坐下,旋即便見賀三娘向自己招了招手,說道:“啊天,給韓二公子倒杯參茶來。”
賀三娘朝著陰沉著臉的秦天遞了個眼色,秦天無奈,隻好退了下去……
“等等!”
韓二公子突然發話,令秦天不由得頓住了腳步。
“轉過身來!”
片刻,秦天壓住心中怒火,慢慢地轉過身來,便見韓二公子將賀三娘一把拉入懷裏,強吻起來!
秦天看著四處躲避的賀三娘,不由得怒上心頭,正欲上前製止,卻被匆匆趕來的蔣姨按住。
“下去倒茶!”蔣姨低聲一喝,便笑盈盈地走向韓二公子,柔聲說道:“韓二公子一早醒來,便有如此雅興,不愧是少年英雄!。”
蔣姨還未走近,便見韓二公子將賀三娘壓在了桌上,那雙凶狠如虎的眼睛緊緊盯著賀三娘的胸脯,接著用力一撕……
啊——
賀三娘驚叫一聲,剛將衣服掩上,雙手便被韓二公子摁出兩邊,旋即便見韓二公子親吻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