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菊還沒說完就被葉沁冰冷的目光製止了,略顯蒼白的嘴唇裏吐出淡淡的話,“記住,今後不管人前人後都不要叫錯,我是水心,來自雲州遊學的學子,你是我的貼身小廝兼書童菊青,我們現在還在京都,萬一被有心人聽去,可不是好玩的。”
“是,公子,菊青記下了。”小菊也知道這地方不安全,因而鄭重的點頭。
天還沒亮的時候,雲來客棧門口出現一輛馬車,就是外麵大街上隨便一個車行都能雇得到的那種最普通的馬車。
這輛馬車隻在客棧門口停留了一會兒,就直直的往城東一個小院而去。
“公子,到地方了。”車夫停在小院門口對車裏招呼。
“嗯。”馬車裏響起了一個空靈的聲音。接著一隻白嫩的小手掀開車簾,一位年輕公子扶著一個青衣小童的手下了車。
年輕公子長得很是俊美,隻是他臉上顯現出一種病態的蒼白,似乎是病得不輕,連走路都很不穩,幾乎整個身子靠在小童身上。
打發了車夫,小菊,哦不對,現在該叫菊青,扶著水心推開小院的門,找了把椅子讓她坐下,這才又關上門到街上去了。
菊青才出門不久,水心就聽屋裏有重物墜落的聲音。隨即空中傳來一陣若有似無的腥味。
水心暗歎一聲,要過個太平日子怎麼那麼難,一邊扶著椅子艱難地一步一步地往屋裏移。
果不其然,屋簷下躺著一個黑衣人,鮮紅的血從他身下不要錢似的狂飆出來。
水心移近黑衣人,隻見他緊閉的雙眼下的五官全部隱在一塊黑布下,果然是這個時代夜行人居家必備的用品。
許是感覺到有生人靠近,黑衣人手中有劍似乎長了眼睛般的向水心剌來,可是他卻沒想到水心是靠著一張椅子在行走,因此他的劍“叮”的一聲剌入椅子中,而黑衣人此時再無力氣,持劍的手也慢慢滑落到地上。
不會是死了吧?水心用椅子的殘骸敲了一下黑衣人,見他依舊躺著不動,於是大著膽子扯下黑衣人的麵巾,又一張俊美的麵孔越入眼簾,不過此刻水心可沒時間去感歎,若是個死人,即算長得再好,也不過是個麻煩的代名詞。
勉強蹲下身,把手放到那人的鼻下,還好,還有微弱的呼吸。
“公子,你怎麼自己進來了。”菊青一開口就抱怨開了,“你的腿……啊……這是什麼人……”菊青看見水心麵前躺著的黑衣人,嚇了一跳,手中的剛買回來的東西散落一地。
“我也不知道,從房頂上掉下來的。看來這個麻煩我們是躲不掉了。”水心歎了口氣,她決定收回剛才的話,即使不是個死人,這樣半死不活的,對她和菊青來話也是個不小的麻煩。何況他剛剛還差點殺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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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的小沁沁改名換姓了,接下來的這個黑衣人讓做個什麼角色呢?親們給個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