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水心淡淡地看了即墨童一眼,才把目光調回來問,“我不是在信中叫您別來找我的嗎?您怎麼還是來了?”
“我不放心,這小菊說得也不清不楚的,我要來親自弄弄明白,為什麼你不在王府呆著,傑兒知道嗎?”葉高正見水心沒讓即墨童回避,也就直截了當的問了。
“呆在那裏幹什麼?弄殘了一雙腿還不夠,還要我把脖子伸出去任人宰割嗎?”水心的語氣很淡,很輕,說出來的話卻好似晴天霹靂一般把葉高正霹得呆在原地。
“你說什麼?什麼叫殘了一雙腿?什麼叫任人宰割?誰殘了腿?你……你給我說清楚。”葉高正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難怪,從自己進來到現在,沁兒就沒站起來過,不會是她……他有點不敢往下想了。
“你出去下。”水心吐了口氣,對身後的即墨童說。
“不,我也要聽。”即墨童從怔愣中醒來,執拗地看著水心的眼睛說。
“算了,反正你以後也會知道,就一起聽吧!”水心倒沒有堅持,她知道這件事本就瞞不住他,不如一開始就說明白,“但隻許聽,不許衝動。”不知為什麼,她就認為即墨童聽完事情原委後不會消停,因而才加了一句。
看著即墨童點頭,才對一臉疑惑的葉高正說:“爹,這是我請的保鏢,你叫他小童好了。”
葉高正匆匆點頭,眼中全是疑問。
水心緩緩把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當然除了她對木宇傑三人用藥這一段,“我找您,就是想請您給我安排個清靜的地方,我想要重新站起來。”
“這小子!怎麼那麼糊塗!”葉高正重重地一拍桌子,上麵的茶碗也跟著跳了起來,手勁還真是不小。
而另一麵,一個人影閃向門外,水心忙抓起茶杯擲了過去,人影一下子頓住。
“忘記我剛才說的話了嗎?”水心淡淡地說:“這件事與你無關!”
“可是就這麼算了嗎?”即墨童緊緊握著拳頭,恨恨地問。
“當然不會。”水心毫不掩飾眼中的恨意,“所有欠我的人都不會好過,隻不過這筆帳我要自己收,現在最重要的問題是我的腿。”
“沁兒,你不會是想殺了傑兒吧,其實他可能還不知道你出事了呢。”葉高正擔心地說,方才若不是沁兒阻止,她身後那個保鏢說不定真的會去把木宇傑殺了,那濃重的殺氣到現在還沒有消散。
還有沁兒剛剛說話時眼中的恨意,都讓他不得不擔心。
雖然他很氣木宇傑這麼對待自己的女兒,可他畢竟是木國的支柱,不能就這麼死了。
“不會。”水心此時的語氣很淡,“女兒知道他對木國的意義,不會殺他,但代價肯定要付的。”代價兩字咬得特別重。
“那就好,我在郊外有座莊子,連你兩個哥哥都不知道,一會兒我回府知會那裏的管事一聲,你盡快搬過去吧,有什麼需要盡管跟那裏的管事說。不過你這腿要怎麼樣才會恢複?”這才是他最關心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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