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我知道的。”不待水心說完,菊青就自動自發的接話,自己本來也隻是想逗逗公子,可現在看到她一臉的悵然,心知是提起她的傷心事了,因而心中懊惱不已,“以後再也不會犯了,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
“也許是我自欺欺人吧,根本就抹不去。”水心苦笑著摸著兩條沒有知覺的腿。
“不會的公子,我們現在的日子不是過得很好嗎,你的腿一定會好起來的,以後也一定會越來越好的。”菊青這時候恨不得給自己兩個嘴巴,好好的提那兩個字幹嘛。
“是,你說的對,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水心的眼神突然變得淩利起來,“我受的苦還沒有找人算帳呢!”
菊青看著這樣的水心,心裏是滿滿的心疼,別人不知道,她可是當天親眼看著水心斷骨的,看著她疼得了無生氣的臉,她的心就像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狠狠地攥緊,如果可以,她真希望自己能替她受了那苦,哪怕是分擔一點也好。
可是,她就是隻能這麼無力的看著,什麼忙也幫不上,不知道最初斷骨時她是不是也那麼疼,都怪當初自己沒有保護好她,那一刻,她發誓,今生今世都要留在她身邊保護她。
“剛才你要跟我說什麼?遇到什麼人了?我在京都認識的人不多啊!”水心這時已恢複常態。
“沒有,沒有遇到誰,就是以前丞相府的一個姐妹。”菊青一愣,胡謅了一個人。
“菊青--”水心看著她,拉長了聲音,這丫頭說謊時會不停地眨眼睛,現在她的眼睛就在不停地眨。
“真的,沒騙你。”菊青苦著臉說。心裏卻在暗暗擔心,這時她倒希望水心的記性不要那麼好了。
“好吧,沒有就沒有吧!”水心如是說,“今晚即墨過來吃飯,你去讓廚房多準備一個人的量。”
明天她打算到基地去看看那幫孩子。
晚上即墨童很晚才過來,帶來一個消息,南邊的雲輕城失守,原本是去平亂的大將軍莊恒卻在緊要關頭棄城而逃,現在戰報傳得京城,皇帝大為震怒,削了莊恒一切職位,命傑王前去平亂,並把莊恒捉拿回京問罪。
木宇傑今天領兵出的城,估計快馬加鞭也得十幾天才能趕到邊境。
水心聽了這消息,別有深意地看了菊青一眼,這丫頭今天外出肯定是碰到木宇傑出城了,怪不得怎麼都不肯說,是怕再惹自己不高興吧,心裏有個地方漸漸暖了起來。
“這些暫時跟我們無關,不過那皇帝也真是,不知道木宇傑和莊恒是翁婿嗎,叫女婿去抓老丈人,也隻有他們這種人才想得出來!”水心不以為意地說:“他就不怕有人循私?”
“他不會。”即墨童難道說了句長話,“木宇傑的鐵麵無私是出了名的。”
“鐵麵無私?嗬嗬……”水心仿佛聽到了什麼好笑的話,真要鐵麵無私,她會成這樣嗎?
“那些孩子怎麼樣了?”水心不再繼續這個話題,“明天我想去看看他們這一個月來的成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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