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叫她這樣子對待你呀(1 / 2)

其實,在別人表演節目的時候,雖然璧謙兩眼看似一眨不眨地盯著台上,她的思想卻在思考著一個問題。她原本想,如果蘇亮願意,如果蘇亮開口說,讓我們重新開始。她會重拾她和他曾經浪漫過的那一段愛情。可是,當她知道了林溫晴這個人的存在時,她又迷茫了。她又猶豫了。想了再想,她告訴自己,不可以一錯再錯,不可以又一次無故地無意識地傷害到蘇亮。她強壓住自己剛剛又點燃的心火,反反複複地在心裏告訴自己,那一段愛已成往事。所以,當蘇亮邀請她一同合唱時,她選擇了唱這首歌。想借此,告訴蘇亮,她們曾經的那一段愛真的已成了往事,也給自己一個堅定的信念,那一段愛真的真的已經成了往事

璧謙雖然唱得不怎麼好聽,但是她唱得特投入,特有感情,此刻的她正用心在演唱。唱著自己的故事

感動有時候不需要天長地久,感動有時候也不需要轟轟烈烈,它可能就在某一瞬間出現,在平平淡淡的某一件小事中體現。如同此刻,用心演唱的璧謙,以她的投入感動了台下的觀眾,也嬴得了觀眾雷鳴般的掌聲。

蘇曼注意到蘇亮的臉色由於璧謙而變得極為難看,知道此刻的他很不開心。

“哥,等會我和你合唱一首吧!”蘇曼湊過頭俯在蘇亮的耳邊輕聲地說。

“算了,小曼,我現在什麼都不想,隻想喝酒。”

“哥!你怎麼啦!不就是沒和那個什麼璧謙合唱一首歌嘛!這有什麼大不了的事啊!等會我們來個兄妹組合,不是更棒嗎?哥,好不好!”蘇曼撒嬌般地拉著蘇亮的衣袖在晃。

“不——好——!”蘇亮苦笑著揪了下蘇曼的耳朵,接著說:“小曼,有些事情你不知道的,你別瞎搗和,好不好。你呢,就去做你自己想做的事吧!別再這樣管我了,好不好?我的傻妹妹。”說完,順勢拿過一瓶啤灑仰頭狂灌。

蘇曼呶著嘴一把奪過酒瓶,有種恨鐵不成鋼般的生氣,說:“別以為你大了我幾歲,就你什麼都懂,我什麼都不懂。告訴你,從今天起別再把我當一小孩了。再告訴你,你比我還傻。還告訴你,我現在沒什麼事,要是有事,也就是替溫晴姐管著你。現在我命令你不許喝酒。”蘇曼在蘇亮的麵前一副嚴肅的模樣。

“哥!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喝醉酒後的樣子,有多難看嗎?”蘇曼看到蘇亮臉上那種痛苦的表情,又有點心軟。

蘇亮沒有回答,一把奪回酒瓶,險些把蘇曼從椅子上帶倒。

“喝,喝,喝,你看看,你看看你自己的臉,都成什麼樣了。”蘇曼真的生氣了,迅速從包包裏拿出一枚小鏡子,板著蘇亮的頭,讓他對著鏡子自己看。

“你看看你的臉,都成什麼樣了。”蘇曼重複著那句話。“哥!不喝了,好不好?”後半句,蘇曼的語氣明顯軟了許多。

“小曼,你別煩我了,好不好!早知道你也如此的嘮嘮叨叨,我就不帶你來了。”

“哈!笑話!又不是我要來的,是你自己求我來的,你忘了是吧!”蘇亮用右手食指戳了蘇亮的頭一下。“哈!現在知道後悔了吧!可是你已經後悔得太晚了。”蘇亮的頭又被蘇曼戳了一下。“哥!我告訴你,世上可沒有後悔藥的哦!相信你比我更清楚,對吧!因為你比我大幾歲嘛!”蘇曼又皮笑肉不笑地戳了蘇亮的頭一下。

此時的蘇亮就像個不老翁,任由蘇曼戳來戳去的。等到蘇曼說完,他才開口說話:“你什麼時候也變得像媽一樣廢話滿筐了”。蘇亮在妹妹麵前頗為無奈。

“話是從肺裏出來的。”蘇曼學著蘇亮那天說的話。“所以肺話都是理所當然的,不過,隻對你,你這個笨死了的家夥,還竟敢嫌媽,說媽廢話滿筐,小心我回去在媽的麵前告你的狀。”蘇曼作咬牙切齒狀,又戳了蘇亮的頭一下。“我還沒廢話起來呢!如果你要是再繼續你這種我現在痛恨的行為的話,我就馬上打電話告訴溫晴姐,讓你去接受她的語言炮彈的轟炸吧!”說完又戳了蘇亮的頭一下。她好像也戳蘇亮的頭戳上了癮。

“你戳得我頭都暈了。我都分不清東南西北了。你們這些女人真是莫名其妙。”

“我才不像你,我清醒著,理智著呢!是那個女人讓你覺得天下所有的女人都是莫名其妙的,是吧!”蘇曼指著台上的璧謙,兩眼逼視著蘇亮的眼睛。在她心裏,她有點討厭璧謙了,因為她容不得別人傷害她的哥哥,如同蘇亮容不得任何人欺侮蘇曼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