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遞給我一張名片，我接過去看了，上麵寫道“人事部專員張慧琳，Annie”，還有她的電話和郵箱地址。
我接過名片跟安妮說了聲謝謝，然後就先回去了。
中午吃飯的時候，馮曉娟聽我說完了需要準備的資料，然後就對我說道：“體檢的話我帶你去吧，我們每個月都體檢的，我知道在什麼地方。那個居住證，我也知道，下午我就帶你去先辦理居住證，明天早上去體檢，因為體檢要空腹的，所以明天一早過去剛好。”
“居住證是什麼東西啊？不是暫住證嗎？現在改成居住證了？”
“已經改了一年多了，我們都辦了，而且有時候這裏還有警察查這個東西，最好還是辦一下吧。”
“趙老板昨天帶你去哪兒了？不會要你做什麼不好的事情吧？”
“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了？我和他沒有什麼的，他送我去上班，然後點了我兩個鍾，就是這樣。”
“998的那個什麼至尊SPA到底是做什麼啊？那麼貴的呢？”
“你覺得呢？反正我就告訴你，我們公司那裏都是正規的，不能和客人發生關係的，你知道這點兒就可以了。”
“真的有人花費998元去打飛機嗎？他們是怎麼想的啊？”
“有錢人的心思，你怎麼會猜得到呢？我就告訴你一個例子，真實的事情，我有個客戶，熟客來的，他每次來點我鍾，別的什麼不要我做，就是要我拿著他帶的振動棒插他的屁股，而且這是998的至尊SPA，你明白了嗎？”
“不會吧，他這麼變態的啊，你受得了嗎？”
“沒有辦法，這種錢好賺，也不算是辛苦，隻是有幾次弄到他屎尿都出來了，我惡心了好長時間。”
“曉娟，等我以後有了錢，我就不讓你做這個了，實在是太變態了，什麼樣的人都有啊。”
“是的，時間長了，真的什麼樣的客人都會遇到。我還算運氣不錯了，有個姐妹遇到更變態的客人，簡直我都說不出口。”
“不要說了，我光是聽了就覺得惡心，而且我真的不想看到你一直做這個。都是我不好，我不爭氣。”
“何誌明，你要是不欠錢的話，你會想到找我嗎？我要你說實話。”
“嗯，應該不會吧，我那個時候天天就想著去打魚和打機，女朋友都沒有找一個，有幾個主動送上門我都沒時間理會。”
“你沒有女朋友？上大學四年就沒有談戀愛嗎？”
“沒有，真的沒有，我全都心思都去賭博了，哪兒有功夫去找女朋友啊。”
“也好，如果不是這樣，估計你根本就不會記得我，我倒是一直都沒有忘記你。可能你當時給我的感覺實在是太好了，所以我一直都把你放在心上，根本忘不掉。”
“曉娟，其實我應該多謝你，如果不是你的話，我估計真的要走投無路了。這次你把我從死亡線上拉了起來，我這輩子都會感激你的。”
“不是喜歡我，原來隻是感激而已，雖然我有點兒失望，但是我還是希望可以跟你在一起，我的第一次給你了，以後我就是你的人了，至少我就是這麼想的。”
我忍不住抱著馮曉娟，親吻了她的嘴唇，然後摸著她的胸部，情不自禁地褪去了她的裙子，接下來發生的一切，都是無法用言語形容和描述的。
下午的時候，馮曉娟帶我去附近的公安局辦理居住證，然後我去拍照，拿了回執，等到一切搞定的時候，已經是四點多了。
馮曉娟提議去看電影，而且那個地方叫崗頂，距離上社不遠。
很久沒有陪女孩子看電影了，我拚命搜尋自己的記憶，好像大學四年居然沒有去過一次電影院，真是失敗的四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