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輪花酒之後,關於是否要帶不帶幾條女出街,小鍾卻沒有這種心思,倒不是說他不好色,而是畢竟我說了請客,所以小鍾也一直都看我的臉色。
最終我和小鍾都選了一個女的去酒店風流快活,把何雅倫當場就氣的不行了,不過我臨走時候直接丟給了何雅倫一個信封,裏麵裝著兩萬港幣,她這才勉強沒有當場生氣。
當天晚上其實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麼,也許是酒精的作用,也許是真的隻是醉酒男人的需要,弄了一次之後,我居然有些後悔起來了。
兩點多的時候,我給了跟我一起去酒店的女的五千港幣,讓她離開。
等她走了之後,我就打給了何雅倫,沒有想到她居然很快就接聽了電話。
“這麼晚了還打給我,幹嘛?”
“我還以為會嚇到你呢。”
“何生,你打過來不會隻是想嚇嚇我吧?”
“何小姐,你說呢?難道我還想幹點兒別的?”
“好吧,隨便你,如果你沒有其他事情的話,那就掛了,我還要睡覺呢,不要打攪我休息。”
“今天你生氣了嗎?”
“何生,你不覺得當著我的麵兒帶其他女人去酒店是對我的一種侮辱嗎?”
“對不起,我知道錯了,所以我才會現在打給你。”
“你不是已經找了女人陪你了嗎??如果你要是想跟我聊天的話,明天再說!”
“何小姐,我隻是想找個人陪陪我。”
“陪你做什麼?陪你睡覺嗎?你當我是什麼人啊?你帶了小姐回酒店,現在居然又打給我,你是把我當成什麼了?”
“朋友,我把你當我的朋友,所以我已經叫那個女人走了,而且我第一時間打給了你,我希望你可以過來陪我!”
“神經病吧,現在很晚了,我不想出去!”
“我周六就回去了,現在很想臨走之前可以再見見你。”
“為什麼今天晚上不直接讓我留下來?”
“我喝醉了,忘記了自己做了什麼,等我清醒了之後,才有點兒後悔。”
“真心話?”
“發自肺腑的,而且如果你能夠過來,錢還在我的房間裏麵,全部給扔到你們公司投資。”
“追加七十萬的投資?”
“沒錯,如果你肯現在過來的話。”
“好吧,何生,你等我一下,我看能不能打到車。”
“要我打車過去接你嗎?”
“千萬不要,我自己過去吧。”
何雅倫居然真的打車過來了,其實連我自己都不敢肯定她是否過來。
為了錢,香港人可是什麼都能夠做得到的,其實應該這麼說,錢確實是一個好東西,可以讓很多人做一些他原本不願意做的事情。
七十多萬港幣,除去了夜總會的花銷還有給了小姐小費以及還給何雅倫了兩萬,現在剩下差不七十二萬左右的港幣,我拿出兩萬準備給張倩儀和樂樂買禮物,剩餘七十萬留給了何雅倫,全部讓她幫我存入我的香港賬戶。
這七十萬扔進何雅倫的公司作為追加投資,當然我也當天晚上繼續上了何雅倫,還不止一次。
周六早上我退了房,然後讓何雅倫給我寫了一個收款的收據就直接把錢留給她了。
我估計何雅倫都沒有敢想象到我居然這麼信任她,但是我相信她暫時不會辜負我對於她的信任,應該這麼說,這點兒錢還不足夠讓何雅倫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我給張倩儀買了一款最新的水果手機,然後一條項鏈,結果兩萬港幣不夠,還刷了我一萬多的卡。
之所以沒有給樂樂買東西,那是因為我突然想到樂樂現在什麼都不缺,因為我爸媽幾乎把我給他們的錢全部花在了樂樂身上,而且張倩儀的爸媽也從來對樂樂都非常大方,幾乎買了所有可以想到的玩具給樂樂。
張倩儀曾經對我抱怨道:“老公,我們是不是專門要給樂樂準備一個倉庫呢?這裏給他的玩具和禮物,都多的沒有地方放了。”
等我回家之後,我親手給張倩儀帶上了項鏈,然後又把手機給了她,說道:“換部手機吧,你的還是兩年前的,現在都出了新款很久了。”
張倩儀接受了我的禮物,而且還很幸福滿足地親吻了我,對我說道:“謝謝你,老公!”
我把去香港的事情說成了去了解谘詢香港的金融投資,對張倩儀隱瞞了我去玩兒地下期指以及去夜總會的事情。
當然了,跟何雅倫做的事情,我是打死都不會讓張倩儀知道的。
自從上次去香港玩兒了期指,我就一直懷念那種對著大屏幕狂喊“跌跌跌”的感覺,但是因為公司最近的事情比較多,而且我也知道那是一種變相的賭博,所以一直壓製著自己的想法,並沒有再過去香港玩兒那個刺激的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