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阿權說道:“阿權,兩年時間,再幫我兩年,等會兒我轉給你五十萬,以後沒事兒別再亂跑了,行嗎?”
“對不起,明哥,我都不知道你搞出這麼大事兒,我以後出去的話會跟你發個信息說一聲的,下次你再過來找我,絕對不會出現這種事情。”
“沒事兒了,現在一切都解決了。”
“那個家夥,要不要我去搞他一下?”
“算了,我跟他其實也沒什麼深仇大恨,隻是一時衝動而已,而且他也挨了打,比我傷的還重,還是我先動手的,這事兒就算過去了,我也不準備追究下去了。”
“那好,有事兒你說一聲就行了,我已經很久沒有幫你做事兒了,其實我自己心裏麵都有點兒過意不去了。”
“我準備這段時間四處走走,去尋訪一下民間的神醫,因為我自己的身體有點兒問題,醫院裏麵也沒有辦法治好,所以隻能到處走走,碰碰運氣了。”
“明哥,沒什麼大事兒吧?”
“沒什麼大事兒,死不了,我等會兒就轉給你五十萬,估計這段時間我找你的話,也隻能打電話給你了,你記得保持電話開機就行了。”
“好的,明哥,你一定要保重身體。”
出院之後,我在家裏麵休養了兩個多星期,然後又開始繼續尋求偏方治病,到處亂吃一些土方藥,甚至還去嚐試了喝什麼處女血。
我到處亂吃東西,沒有把我的下半身的問題解決好,反而讓我渾身不舒服,而且肝髒那塊兒疼的厲害,疼了幾天之後,我去醫院檢查,才知道自己得了肝炎,而且還有些嚴重,需要盡快住院治療。
於是我又住院治療肝炎,大約就這樣又在醫院躺了接近一個月。
經過這段時間的折騰,我也開始逐漸放棄了亂尋偏方的治療模式,而是走上了比較常規的藥物輔助按摩治療。
雯雯已經四個多月了,而樂樂也到了上幼兒園的年紀。
張倩儀跟我商量,準備送樂樂去國際幼兒園,我就直接同意了。
說是商量,其實事前根本就沒有跟我打招呼,甚至去那家國際幼兒園考察的時候,張倩儀都是跟她爸爸一起帶樂樂過去的,我到現在也不知道那家國際幼兒園到底在什麼位置。
學費是一年十五萬,而且入園還要填一個捐助表。
現在的幼兒園真是搞笑,派發一個捐助表給家長,表麵上說隨便填個數字,其實是按照金額排序,換句話說,誰拿出來的錢多,誰就優先。
我已經OUT了,因為我記得我小時候上幼兒園似乎根本沒有這麼麻煩的,現在居然搞到幼兒園的學位比車位都緊張,張倩儀填了二十萬的捐助,雖然二十萬對於我現在來說確實不算什麼,但是上個幼兒園需要花費這麼多錢嗎?
張倩儀一句話就讓我閉嘴了,她說道:“這錢不用你出,我自己出!”
我轉念仔細一想,也豁然開朗,因為我跟那些好過的女人,哪一個我舍不得二十萬?樂樂還是我的兒子,親生兒子,二十萬又算神馬呢?
反正現在張倩儀知道我到處找醫生治病,可是她卻隻能幹著急,因為我不讓她到處亂說,雖然她曾經表示過想讓她媽媽找人幫我,但是被我義正言辭地拒絕了。
生哥,何雅倫和雯姐經常給我發信息,而且我也很久沒有過去香港了,所以我決定去香港看望看望老朋友,隨便也去香港找找大師幫我看看病。
我跟張倩儀說去香港找大師看病,所以張倩儀二話沒說,隻是叮囑我小心一點兒,別再跟別人打架了。
過關去香港,我直接去了雯姐家裏麵。
我轉了五百萬到雯姐賬戶,而且這些錢我準備用來玩兒期指。
雯姐不知道我下半身的病情,隻是聽說我住院了,但是兩次住院跟下半身的問題比起來,卻都不算什麼大事兒,雖然現在我表麵看上去精神不錯,其實內心極其脆弱。
“何生,今天起色不錯,看來你恢複的挺好。”
“是不是胖了很多啊?”
“沒有,白了很多,胖了一點兒,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來的。”
“雯姐,最近怎麼沒有丹姐的消息呢?”
“她好像這段時間都沒有怎麼跟我聯係,難道她也沒有找過你嗎?”
“沒有,就是因為沒有,所以我才覺得奇怪。”
“你不會自己直接打電話給她嗎?”
“我借錢給丹姐了,如果我打給她,我擔心她以為我是找她逼債,事實上我根本就沒有急著要錢,我又不缺錢現在。”
“你還挺會體諒人的,既然這樣,我就幫你留意一下丹姐的情況吧。何生,你是今天下午去玩兒期指,還是明天上午再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