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囂的馬路旁,一排排的紫荊花樹在陽光下折射著屬於太陽的溫暖。每一片葉片在微風中搖曳,好似一個個穿這綠衣的精靈在陽光的玩中歡快的舞蹈。
曉靜拉著挎包的帶子在馬路旁的人行道上奔跑,伸手折下一片心形的葉子,放在鼻尖嗅了嗅著綠葉的芳香。
雖然說快要遲到了,但是曉靜要為自己省下4港幣的車費,最重要的是,曉靜想好好享受一下這美麗的早晨。
空氣中飄蕩著美妙的音樂,因為之前考特招生的時候,曉靜已經去過艾克利沙學院,自然知道這美妙的歌聲是從艾克利沙學院小賣部放出來的。
艾克利沙學院小賣部的工作隨意而簡單,工作人員自然是有空到可以聽音樂了。
現在物質文明發達的社會,自動販賣機已經是非常的普遍了。現在就算是去做地鐵、輕軌什麼的,大家一般都是用自動售票機。
在香港坐地鐵有一個非常普遍的現象就是非常的安靜。原因無他,就是有錢人太多了。各個手裏拿著一部蘋果4,都在玩手機,說還會彼此聊天啊!
看似繁榮的景象,卻讓曉靜覺得這是一種悲哀。人與人之間的關係越來越淡化的悲哀。
眼前是一麵又高又大的牆,曉靜抿嘴一笑,就快到學校了。
歌聲也越來越清晰了:“恰少年憑三尺長劍心無所係傲雲天,禦千山不畏征途險卻難了人心亂。幽幽翠峰何時夢還,一愛至斯盡付笑談。總參不透天道非劍,是耶非耶冷雨打絲弦。懵懂不知摘星事直到流螢舞成眠,鳶尾花開何如舊顏。引弓落月酬離別瀟瀟故人心已倦,下個故事回到起點。經流年夢回曲水邊看煙花綻出月圓,別亦難怎奈良宵短徒留孤燈一盞。悠悠琴聲指傷弦斷,一生悵惘為誰而彈。幾段唏噓幾世悲歡,可笑我命由我不由天。懵懂不知摘星事直到流螢舞成眠,鳶尾花開何如舊顏。引弓落月酬離別瀟瀟故人心已倦,下個故事回到起點。懵懂不知摘星事直到流螢舞成眠,鳶尾花開人不在徒惹癡心淚綿延。引弓落月酬離別瀟瀟故人心已倦,下個故事回到起點。”
遠遠看見學校門口排著長龍的私家車車隊,曉靜放慢了腳步,笑著走了過去。
雖然說艾克利沙學院是名副其實的貴族學校,但是學院卻不允許學生開車進入學院的。
曉靜微笑著走在通往課室的大路上,靜靜的欣賞著道路兩旁筆直的梧桐樹。大概是這些貴族學生們看慣了這些法國梧桐吧,沒有一個人像曉靜這樣去欣賞它們。但是曉靜卻非常的喜歡在這裏散步,就像是是在夏天漫步一樣。
一輛車子疾馳而過,曉靜迅速閃開,卻不小心撞上了一旁的梧桐樹。
“好疼!”曉靜坐在地上不滿的看著疾馳而去的法拉利說道:“有錢就很了不起啊!再有錢,還不是你老爸有錢!司徒浩斌,你這個混蛋!”
是的,學院不允許學生開車進入學院,但是有兩個人是例外的。這兩個人,一個就是剛才開法拉利在學院疾馳而去的司徒浩斌,另一個就是辰駿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