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大早,藍蘭就醒了。由於在村子裏的時候,身為農民的每早上都會起來的很早,有的下地,有的忙其他的。藍蘭起來後,沒事可做,就打開電視機,坐在床上看電視。
龐成揉揉酸困的眼睛,眯成一條線,抬頭看了看藍蘭,不滿道:“你幹什麼啊你,大清早的你不睡也不讓別人睡。”完就又躺下身子,將被子把腦袋吾得嚴嚴實實。
他不話還好,誰知道一話,就別想在睡覺了。藍蘭一把拉開龐成的被子,怒道:“你個死豬,就知道睡覺。快點起來,我有事給你商量。”
龐成翻過身,坐起身子,使勁的抓抓腦殼,不耐煩的道:“商量什麼啊?有啥事可商量的?”
隻要發生爭執,那覺得是沒完沒了,藍蘭和龐成結婚將近二十年了,早已對夫妻二人的脾氣摸得清清楚楚,她知道糾纏下去也沒個結果,就正色道:“你先別不高興,還是我昨晚上的,我覺得這個香港老板肯定不會要我們做什麼好事。”
“哦?那你我們一個農民能做什麼事?”龐成見藍蘭不和自己爭吵了,就接著藍蘭的話交談起來。
“反正現在我也不準,這個香港老板什麼都不告訴咱們。當時在咱們家的時候,我隻是試探了他一下,問他是不是了解光,根據他當時的反映,告訴我絕對是關於光。”藍蘭雙腿拱起,用手托著腦袋。
龐成想了想,對藍蘭道:“不管怎麼著,咱們可不能害光啊,怎麼咱們也是一個村的,何況人家光這次回去還給咱們錢,也算是夠鄰居情誼了。”
藍蘭默默的點了點頭,道:“這個我知道,可是我的心裏老實七上八下的,總感覺我們要對不起光似的。唉!希望這個香港老板不是害光吧!”藍蘭歎口氣,整個臉埋在手心裏。
龐成往藍蘭身邊蹭了蹭,拉了一下藍蘭的衣服道:“哎,哎~,你完萬一這個香港老板要真的是害光,那你我們還幫他不?”
藍蘭抬起頭不滿的道:“我們剛才不是好了嗎,不會幫他害光的。”
“你可別忘了,這個香港老板今要給我們買房子的,還要給我們很多的錢,難道你能過得了這種誘惑之關?”龐成拿出旱煙,點燃吸了起來。住在五星級的酒店裏,吸著旱煙,這景象簡直就不成比例。
藍蘭聽了龐成的話後,猶豫起來,又好像是對龐成,有好像是對自己:“我們根據情況而定吧,隻要不是太過分我們就答應他,可是萬一是違法的事情,那我們絕對不能答應。如果掙了不該掙的錢,我們恐怕也未必能花,警察是不會放過我們的。”——
早上八點多,“丁玲,丁玲丁玲”一陣門鈴聲響起。藍蘭打開房門,隻見張一真一身潔白色的西裝,穿的筆挺,黑色的皮鞋擦的黑光油量的,手裏還拿著一個文件夾。藍蘭露出媚笑:“張先生這麼早就來了啊?”
此時藍蘭頭發沒紮,由於在農村沒條件,長時間都沒洗過澡,昨晚洗了兩個鍾頭的澡,也把頭發洗的無比柔順和光滑,烏黑的頭發披在肩膀上,在配上她這少有的微笑,將她的整個媚態顯露出來。
張一真竟然看的有點入迷,不過他還是很快的恢複過來,他瀟灑的微笑道:“藍夫人真漂亮啊,昨晚上可能是色太黑,我竟然沒看出來。”張一真原本稱呼藍蘭為大嫂,現在竟然變成了藍夫人,可見轉變之快,莫非有企圖?
藍蘭熱情的將張一真請到房間,龐成趕緊收起放在桌子上的旱煙,不好意思的對張一真招呼道:“張張先生你好。”
張一真對著龐成點點頭,算是回應。張一真對藍蘭道:“藍夫人不知道想住什麼樣的房子,我拿了一些房子的樣式,你們自己挑選吧。選上後,我們就啟程先去看看你們的房子。”張一真將自己手裏拿的文件夾打開,取出一些圖紙,遞給藍蘭。
藍蘭貪婪的笑著接過圖紙,隻見上麵的房子一座比一座漂亮,不但裏麵有花園而且還有遊泳池,每座房子在圖紙裏都漂亮至極,仿佛各個都盡情的展露著自己的華麗,好讓自己未來的主人藍蘭挑選上。
龐成在旁邊看了半,突然來一句:“張先生,我看這房子都沒有豬圈啊,我家裏還有兩頭老母豬,我還想養呢。”
話音剛落,藍蘭就趕緊有胳膊肘碰了龐成一下,低聲道:“你不話,沒人當你是啞巴。”藍蘭對張一真嗬嗬幹笑兩聲,道:“張先生見笑了,我們農村人來的,沒見過市麵。”
本來張一真聽了龐成的話,眼睛不但瞪的溜圓,差點連口水都噴出來了。不過聽了藍蘭的話後,到也覺得合情合理。就應付道:“嗬嗬,我能理解,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