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昊在那發呆,不知所措。過了一會兒,才回過神來:仿佛才知道程靈走了,沒留一點線索。張昊覺的也沒什麼。張昊覺得自己什麼都能承受。什麼都無所謂。張昊起床,下來吃早餐。不想洗漱。匆匆的吃完早餐。躺在床上,感覺有些無聊不知幹什麼。想想以前怎麼不覺的無聊。今天怎就覺得那麼無聊呢,對了程靈出去了。她什麼時候回來呀?不對她走了。張昊感覺自己思維都混亂了。
張昊長歎一口氣,笑笑,她想去,隨她去吧。即然留不住她。
張昊繼續開始了他的旅行。他為程靈停留在這個城市,而如今這個城市早已沒有程靈。又何必守在這個城市等她回來呢,又何必多此一舉呢。
張昊放棄了他剛剛穩定的生活,又踏上了新的旅程。乞討為生,流浪,四海為家。有時張昊覺得自己就像大浪上的浮萍,風中的蒲公英無根了無牽掛。
突然一天,他不想乞討為生了。他打算找一份工作,找一個城市居住。他不想再流浪,茫茫人海碰到一個人,這和概率已經沒關係,和什麼都沒關係,和找她沒關係~~隻是想看看她~·
張昊找了一份工作,對著鏡子打扮自己。他突然發現自己和真的乞丐差不多了,頹圮的眼神,雜亂的頭發,收縮的雙頰。張昊笑笑,收拾好自己。去麵試了。
也許是憂鬱的氣質,也許是謹慎的言辭,邏輯的思維,張昊自己都不知道怎麼麵試上的。
一天張昊走在路上,蒙蒙的秋雨,朦朧的世界。
張昊看見一個打著黃傘的姑娘,那姑娘語氣溫柔,滿臉甜蜜的對電話講:“你要多穿衣服啊,你們那天氣變涼了。”語氣帶有撒嬌,帶著關心,還有寵愛的意思。張昊突然是程靈該多好呀。突然張昊兩眼張大,心口一緊。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渾身有著不可名狀的痛苦。原來他一直都很痛苦,一直都很難受。像實心的木頭,雖然絕熱。不代表可以隔絕烈焰的高溫。
張昊感覺自己被遺棄了,遺棄在了角落。
張昊走到酒吧,他太想醉了。因為他太想靜靜了,滿腦子都是程靈的音容笑貌,她銀鈴般的笑聲調,水晶的眸子,他有些煩了。他實在有些不想想這些了。
他進了酒吧,要了幾瓶酒。喝起來了,可是越喝越想程靈越喝越想她。突然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程靈!沒錯是她,張昊趕忙跑過去。想問問他為什麼不辭而絕,走進一看不是,麵對那女的詫異的眼神,才想解釋,竟連話也說不清楚了。張昊這才知道他醉了,不過也好,總算不用想她了。因為整個酒店都是她的身影。
在燈光絢麗的酒吧裏,張昊傻傻的笑了。突然眼前一黑,感覺被人蒙住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