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昀夏!真是胡鬧!”看著韓昀夏的背影,白玉竹真是一萬個頭疼。
準備要追上去好好教育一下韓昀夏,但是卻走了兩步便又折回。
“茯苓,抱歉,昀夏是被我和外公寵壞了,才會這樣驕縱,你別放在心上!”白玉竹盡力的解釋,那著急的樣子讓白茯苓突然噗嗤笑了出來。
“那又何妨,在雲城的時候,我就說過,要打,等珈玲學院的武試,我接受她剛剛的挑戰,白玉竹,你回去記得告訴她,我一定不辜負她的等待!”白茯苓回應著,那態度是那樣的豪爽,真是聽得白玉竹眼前一亮。
“好吧,那我知道了,茯苓,你在這邊一切小心,我會抽空過來看看你的,昀夏那邊,我必須得盯著點,免得她又鬧出事兒來!”白玉竹無奈的回應,說真的,他是真的更想看白茯苓的身手去,畢竟,韓昀夏和他一起長大,韓昀夏幾斤幾兩,白玉竹閉著眼睛都能說出來,可是,他印象中的白茯苓卻和現在的白茯苓有著天壤之別的差別,以前白家傳言的那個修煉天才已經不再是修煉天才,而是早已升級為修煉狂魔了,白茯苓的進步,讓白玉竹忍不住想要看,白茯苓究竟能走多快。
而且,另外,還有更重要的一點,就是韓昀夏是浮躁的,粘著他的時候,就像烈日一般驅趕不開,而白茯苓卻如同山間清泉,雖然冰冷,但穩重甘甜,更有回味的意味兒。
但是,就算是如此,白玉竹還是得離開,就如同他自己說的,他才離開這一會兒,韓昀夏就四處找他,要是他一直不會去,怕是那妮子會徹底翻天了去,這裏,畢竟是珈玲學院的武試,要是真的鬧出事來,可不是一個劉家或是白家能夠承擔的起的。
就這樣,白茯苓對著白玉竹點了點頭,白玉竹便離開了,而白茯苓自然也轉身,帶著小仙果,順便叫上元傅走到一旁坐下,等待著武試的開始。
而至於那個被白玉竹教訓了的陳薇安,白茯苓才懶得管,直接當她是空氣,隨便罷。
於是,陳薇安真是緩了好久才回過神來,不過,她這一次倒是學乖了,沒有繼續去找白茯苓的麻煩,而是憤憤的瞪了白茯苓一眼之後,也選擇轉身離開。
隻是,陳薇安的眼神卻是更多的瞅向了剛剛韓昀夏離開的方向,隻有她自己才知道,她究竟在琢磨什麼東西。
時間慢慢的過著,終於,鍾聲再次敲響。
迎著鍾聲,第一組和第二組很快就分別走進來一群人,這群都是珈玲學院篩選出來的武試執行者,簡單的說,他們便是已經在珈玲學院曆練了兩年以上的老生。
一個個都深藏不露,據說,他們中,最差的,也至少是靈法初階。
本來,白玉竹也在這群人的行列,但是,白玉竹向來高冷,早早的不答應,也不拒絕,而珈玲學院自然不是等人的場所,既然白玉竹不在乎,他們便另謀人才,縱然白玉竹是難得的優秀學生,也不會有任何的殊榮。
而其實,對於白玉竹來說,他也不在乎什麼殊榮不殊榮的,他隻覺得自己樂的自在。
“各位,請安靜一下,我是珈玲學院第十屆學生杜封,也是第二組的主要監考,你們的分組已經排好,接下來,我們就開始正式的武試!”洪亮的聲音響起,一個藍白相間衣袍的男子便成為全場的焦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