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臂崖來了一大群不速之客,他們統一穿著黑色的道袍,每個人腰間掛著一片黑色的牌子,上麵寫著“執法”二字,修為最低的都是金丹初期,最高的那位乃是元嬰中期,人數足足有數百人,他們把斷臂崖圍了個水泄不通,隻準進不準出。
“沐風小友,老夫乃是外門執法長老黎明,還望出來一下,老夫有事急需找你!”
“沐風,老頭子內門執法長老張望有事找你,小友聽到馬上出來一下!”
內外門兩位執法長老客客氣氣的請沐風出來,而此刻沐風還在閉關當中,自然沒有聽到,但是七彩聖殿的弟子可是聽得一清二楚。
這時候陳輝走出來對著兩位執法長老抱拳說道:“弟子陳輝拜見兩位大人,不知道兩位大人帶如此多人來我這斷臂崖找沐風殿主所謂何事?似乎我們沒有觸犯門規吧?”
“哦?大輝哥也在此?這些事我們可沒必要與你交代吧?你走開,我們找沐風有事要問!”
說完張望繼續對著七彩聖殿喊道:“沐風,麻煩趕緊出來,否則我們也隻好衝進去了!”
大輝哥有些生氣,但還是尊敬的對著張望長老客客氣氣的說道:“張望大人,小子乃是七彩聖殿青龍堂堂主,沐風殿主閉關了,有事您可以問我,或者轉告與我,等殿主出關我告訴他便是。”
“你?”張望有些為難的看了看陳輝,然後轉身看了看身後不遠處的那位老者。
隻見那位老者走上前來命令道:“眾執法弟子聽令,立刻給本座進去把沐風這殘害同門的畜牲給我押出來。”
大輝哥看向這位老者,頓時驚訝不已,什麼風把核心執法長老張傑大人給吹來了?還有沐弟什麼時候殘害同門了?陳輝腦子有些不夠用,帶著一絲不解,尊敬的抱拳對著張傑長老說道:“弟子陳輝拜見張傑大人,不知道大人可否告之弟子沐風殿主什麼時候殘害同門了?弟子這段時間一直與殿主在一塊,殿主不曾殘害同門呀?”
“哼,哪來不懂規矩的黃毛小子?本座說他殘害同門就是殘害同門了,豈能容你質問,識相的趕緊離開,否則連你一塊拿下!”
話罷張傑繼續招呼那些執法弟子進去抓人。
天雷宗執法部門可以說一家獨大,在天雷宗就是他張家說了算,核心執法長老張傑乃是天雷宗副宗主張威的兒子,而內門長老張望又是張傑的表弟,關係複雜。
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張望大人絕對是一位執法公正的好長老,但是平時也為了上級的命令做了不少虧心事,雖然很是內疚,但也是無可奈何。
此刻陳輝已經快要暴跳如雷,雖然麵對的是核心執法長老,實力勢力極為強大,但是他毫不畏懼,這張傑的那話擺明了就是欲加之罪,陳輝豈能讓他得逞,袖手旁觀?
“要想抓殿主,那麼請從我身上踩過去,否則休想!”陳輝攔在大殿門外拿起武器說道,身後七彩聖殿一幹弟子看到堂主如此大義,不多時也全部掏出武器與執法弟子對陣起來。
“大膽,你們這是要造反?公然對抗執法隊?真以為我不敢抓你們?”
“我的忍耐性是有限的,給你們三十息的考慮時間,讓開還是不讓開?否則,哼!”
張傑說完轉過身去背對著陳輝等人,一副要喝人血的樣子。
看著陳輝等人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內門長老張望好心勸說道:“大輝哥,諸位弟子,你們快快讓開吧,不然張傑大人真會把你們一塊收押,唉,趕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