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麒飛放下手中的羅盤轉頭問白墨:“小墨,你能確定這個丁五就是你說的那個丁家嫡子嗎?我看他臉像是動過刀子,別不是假冒的吧?”白墨聞言抬頭道:“我確定他是丁五,其實在出發前我將徐然這個人完全了解了個徹底,從他在哪兒出生一直到他現如今的一切情況,在了解徐然的時候我也了解了一下這兩年和他有接觸的丁五,丁五本名丁溯軒,今年三十三歲,丁家嫡子,因為是早產兒所以身體較弱,至於臉上動刀子那是因為兩年前的一場車禍,聽說他容貌有損現在看來他是整了容了,雖然外人對他普遍了解不多,但是我想要了解一下他還是不難的,我黑進了丁氏集團的內部電腦,在上麵查看了關於丁五的資料和照片,放心,確實是他,說來他還真是一個商業奇才,在他二十五歲那年接管丁家商業開始短短八年已經將丁家帶上了一個新高度”。
幾人聽了白墨的話算是打消了對丁五此人真假的疑慮,但是之前牧佑禮說的那些問題依舊讓他們覺得不安,畢竟這感覺就是你在明別人在暗,誰知道別人在打的什麼主意。胡軒開著車一直沒加入談話,這時他開口道:“其實我們現在不用想那麼多,想多了也沒用,我們隻能見招拆招,這個丁五不管他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目的我們小心一些總沒錯,就算他真有算計,我就不信他這一路都不露破綻,到時候咱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幾人也知道是這麼個理兒,也不去多想了一時間車上安靜了下來,大家都在抓緊時間休息等到了地方尤其是進了林子後想要好好的休息一次還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畢竟原始森林危險重重,何況這次還是要去未知之地,還是養足精神的好。
白墨隨著車子的晃蕩又睡著了,時間就這麼晃晃悠悠的過去,等到白墨再醒來時目的地也不遠了,白墨拿出四個小布袋和四個小香囊給牧佑禮四人:“你們把香囊係在身上這是防毒蟲蛇蟻的,每個小布袋裏麵有四個小瓶子,藍瓶中是六顆解毒的藥丸,可解百毒,萬一有解不了的也能壓製到我來救你們。紅瓶中是止血的藥粉外用的,黃瓶是止血的藥丸內服的,都是止血聖品,最後一瓶白色瓶子中是四顆止痛作用的藥丸,哪怕你骨頭斷了隻要吃一顆能保證你半小時內跑步都不知道痛,當然了,藥效一過那滋味,嘖嘖~簡直不能想,對了止痛的藥丸我建議你們重傷的情況下除非必要還是不用的好,因為如果是重傷,在麻痹痛感的過程中,你們大幅度的動作很可能讓傷勢加重,萬一沒得到及時救治很可能就殘了,還有,如果你們迫不得已使用了止痛藥丸,在藥效過了後你們還未到達安全之地你們可以繼續服用,但是記住,你們每服用一顆都有可能加重傷勢,慎用!”。
幾人一人拿了一份趕緊貼身綁好,白墨拿出來的東西那可都是別人求都求不來的,東西放好後目的地也到了,隨著前麵領頭的車停下大家都跟著停了下來,這已經是大興外圍了,再往裏麵車就進不去了,所有人都從各自的車上下來準備徒步前進。
白墨幾人下車後將後備箱打包好的行李分了分,白墨和歐陽旭的背囊不算重,都是他們自己要用到的,胡軒、牧佑禮和鄭麒飛的背囊就重多了,重型的槍械彈藥什麼的還有飛索、繩子、雙人帳篷啊等等一堆的東西都在他們三個背上,至於此次要用到的專業設備什麼的都在那四個保鏢和耗子四人身上,別說,那個女保鏢看著挺纖細,誰知道挽起袖子那小臂的肌肉可不是蓋的,那力氣和體力不愧是幹保鏢這行的。
其他人也背起了自己包,除了五名學生和老教授,其他人都被分了一支手槍和若幹子彈,不給學生是怕他們走火,傷了自己人那才真是見鬼了。大家將車停在草叢裏偽裝好後便向著大興深處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