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好行進路線後,大家收拾好東西繼續出發,一行人路上說說笑笑著前進,畢竟這還在森林外圍,大家心情還是很放鬆的,徐教授老當益壯,腿腳走起路來健朗的很完全不遜色這些年輕人。
隊伍一路上幾乎沒有停歇,隨著大家越來越深入,頭頂的天空也被參天大樹遮蔽的越來越暗。大家也不複開始的輕鬆了,此刻走在最前方的是白墨幾人,打頭的是牧佑禮,他們將徐然和孟勳還有那幾個學生圍在中間慢慢前進,又走了近一個多小時後牧佑禮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他舉起手示意隊伍停下:“大家都停下,今晚就在這邊紮營吧,待會兒隨便吃點都早點休息,明天一早再出發”。
在原始森林走了將近七個小時其餘人還好,但是老教授和那幾個學生早就快累癱了,此刻聽到終於可以休息都鬆了口氣,男生們還好隻是靠著樹幹休息,蘇鋆卻是一屁股就坐在了旁邊的一塊石頭上,蘇鋆捶著腿小聲道:“我平時逛街也能走好幾個小時,怎麼在這兒就這麼累呢?真是見鬼了”虎哥正好從他身邊走過聽到了她的自言自語便回道:“這在原始森林可比不得平時逛街,一個是平路一個是沒開發的原始野路哪能相提並論,說來這種地方你個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跑來幹啥玩意兒?拖後腿嗎?”
蘇鋆氣惱得臉都紅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便起身走開。居然說她拖後腿,在她看來這人根本就是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莽夫,還不知道最後誰才是拖後腿的呢?
這邊兩人的小插曲沒人注意,所有人都在忙著搭建帳篷和燒火做飯,這一天走下來大家都累了,早點休息後麵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呢。
大家吃過飯後也沒多聊,安排了安三和虎哥兩人守上半夜,下半夜由牧佑禮和安二接替後便都各自回了帳篷。白墨進帳篷前拿出一個黑色的瓶子圍著他們的營地邊緣撒了一圈藥粉,這藥粉對人無用但是對毒蟲蛇蟻卻是致命的,撒了藥白墨稍稍安心了點不知不覺也睡了過去。
突然兩聲慘叫打破了黑夜的寧靜,白墨猛的坐起身眼裏早已沒了睡意,他看了眼時間淩晨三點了,他拿起外套和包就出了帳篷,他出來的時候大部分人都已經在外麵了,隻有老教授和那幾個反應稍慢的學生還在慌慌張張往這邊跑。
白墨看到篝火旁安三靜靜的躺在那裏,丁五幾人正在查看安三的情況,虎哥還在痛苦的呻吟著耗子他們圍在他身邊,白墨走到牧佑禮身邊道:“什麼情況?”牧佑禮搖搖頭:“不清楚,本來我算著時間差不多要接替守夜了就準備起來,剛坐起身就聽到叫聲,我是第一個衝出來的,我出來的時候就發現安三和虎哥身上都是血,安三腹部被掏了個大洞已經昏迷了,虎哥還好隻是傷口比較深但意識還清醒,我觀察了一下他們的傷口,但是看不出是什麼動物造成的,最奇怪的是在他們發出慘叫聲到我衝出來絕對不會超過三秒,但是我出來的時候卻什麼都沒看到,這隻能說明傷他們的東西及其擅長速度”
白墨沉吟片刻後道:“先不管那麼多,你去讓所有人打包好行裝以防萬一,我過去看看他們的情況,我心裏有種不太好的感覺,你跟他們說都小心些”他說著朝篝火邊走去。
他走到安三身邊看了下他的情況,就像牧佑禮說的,安三已經昏迷了,渾身的血就像不要錢似的從腹部往外流,而且更糟糕的是傷口處帶有腐蝕性的毒素,毒入肺腑,此刻安三的內髒已經被侵蝕了,他一邊檢查眉頭也慢慢皺了起來,丁五他們看到白墨皺起了眉心裏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
白墨停下手後也沒說話轉而開始查看虎哥,耗子他們緊張的看著他,雖然一直不知道白墨幾人到底是做什麼的,但是在一些聊天中還是會透露一些信息,至少他們知道白墨的醫術應該很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