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時魏昆和家裏的矛盾很大,一旦回家一定就會和父母發生劇烈衝突,從小望子成龍的家人,卻從魏昆染上玩遊戲的習慣自甘墮落後開始對他失望,絕望。
父母每天吵架不斷,也因為他的緣故早早離婚,隻是每月給魏昆寄點生活費用。
父母的離婚並沒有讓他對生活失去了興趣,魏昆沒有自暴自棄,一身了無牽掛,對家也沒有什麼留戀的,隻是偶爾會回到農村老家,坐在爺爺的墳頭喝點酒。
在一個還算可以的城中村裏,窄小和肮髒是它們的代名詞,每當看到城中村這種尷尬的局麵後,許多人都會不屑一笑,可他們不知道,大部分住在城中村的人都是,一些為了夢想的年輕人,為了來城市混口飯吃的農村人,為了家裏出來奮鬥的人!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如果生來就是有錢人,誰會住在日不露光,髒亂不堪的城中村。
魏昆租的樓房相對來說還算好,有水有廁所,但簡陋的樓梯立在牆上,稍有不慎就會栽下去,發生的危險率十分的高。
魏昆住在五樓,他租的是頂層,住的原因很簡單,他能站在陽台把百米的風景看夠,走時也會站在陽台觀望,這個車水馬龍的城市。不過到了夏天就悲催了,這裏簡直就是燒烤的地獄。
回到出租屋後已經晚上九點了,魏昆在過道的公共廁所中簡單的洗起了澡,因為隔音效果很差,幾個租客的說話聲都能聽得到,其中一個屋子發出的聲響更為驚人,傳來蒼老師一樣軟綿綿的呼喊,還有啪啪啪的晃動聲,早已閱片無數的魏昆隻是搖頭笑了笑。
魏昆用冷水不斷的衝著頭,想快點躺在床上結束一天的疲憊的狀態。不過一會就有租客生氣的喊著:“他嗎的,幹事的大晚上能不能小點聲阿,每次都尼瑪五分鍾完事,今天都八分鍾了還沒完事,是不是又尼瑪磕藥了。”
……
回到出租屋中,一室一廳被魏昆收拾的十分幹淨,物品井然有序的排放著,魏昆關上了陽台的窗戶,鎖上了門躺在了床上。
魏昆把驅邪符緊緊的抓住,辟邪符更是放在身上,魏昆想起周青葉的警告更是緊張的看著手機,時間過得很快,到了晚上十一點,堅持不住的魏昆閉上眼睡了過去。
魏昆的手腕上的黑印忽然模糊了起來,很快就變成了一股黑煙蠕動了起來,而他手中和身上的符卻沒有一點反應。
不久後黑煙從魏昆的鼻中飄了進去…
魏昆的夢境中。
一個遊泳池邊上的休息區中
“嗬嗬,這是…”魏昆躺在椅床上,看著身旁一群兔女郎裝扮的女仆傻笑不停,這些奇美女子一人一種風格韻味,讓魏昆都有些把持不住了。
“大人!”幾名身材火辣的女仆,把魏昆團團圍住,給他做起了全身按摩。
不但身上得到一種無法形容的舒服,魏昆的心理上也得到了滿足,他閉上眼愜意的享受這一切。
忽然,魏昆嗅到了一股腐爛的臭味,胳膊和大腿傳來一陣疼痛,魏昆連忙推開了身邊的眾女,茫然的朝前看去。
魏昆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看到一群美女突然變成了一群腐屍站在那裏,巨大的反差讓他十分反胃,魏昆跑到遠處立馬嘔吐起來,在激烈的彎腰後,許多蛆蟲從他的身上掉了下去,身上沾滿了濃水,十分惡心。
晴空萬裏的天空驟然雨下,雷聲四起,下起了小雨。
“桀桀……”嘶啞的聲音從腐屍口中傳來,她們嘲笑的看著難堪的魏昆,伸出變形的胳膊,露出變異的獠牙慢慢的朝他逼近。
“他嗎的這到底是咋回事,我招誰惹誰了。”魏昆合上一把遮陽傘當起了兵器,一腳把躺椅踢到在身前,看著走路緩慢的腐屍,魏昆想到了電影中那些美國喪屍大片,隨後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我去你嗎的!”魏昆看著拉近距離的喪屍女們,馬上舉起遮陽傘朝著領頭的腐屍砸去。
腐屍的脖子被砸成了一百八十度,倒在了地上血流不止,臭味彌漫在空氣。其他腐屍看到後開始狂躁了,速度提升了少許,猙獰的朝魏昆叫著,有一隻喪屍撲在了領頭身上撕咬著,像是一種吞噬者,慢慢的開始了變異形態。
魏昆已經摸清了腐屍的實力了,隻要躲開她們的爪子和牙齒就行了,他們和普通人的身體一樣脆弱,隻不過是變異了而已,所以攻擊一些部位足矣致命的,並不是不可殺死。
看著七個腐屍衝了過來,魏昆腎上腺素上湧,頭腦一熱也被激發了獸性,瘦弱的身板舉起遮陽傘就是一個字,砸!
魏昆把桌子和椅床踢向兩個腐屍,腐屍立刻就被絆倒在地,雙腿已經折掉了,張著大嘴惡狠狠的叫著,魏昆又是兩傘砸去,幹掉了兩名腐屍,這時剛才變異的吞噬者竟然撲向了魏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