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昆站在熟悉又陌生的街頭,看著來往的人流,也有些妥協了,至少自己從遇見鬼的那一刻起生活軌跡都改變了,不再是普通人那樣每天的重複,上班下班,年複一年,日複一日,到底是人支配了生活,還是生活變成了人的枷鎖
“嗡。”電話響了,是王鑫鵬打來的。
魏昆接通還沒吭聲就聽見王鑫鵬那公鴨桑般的聲音傳了出來:“魏昆你在哪呢,今天怎麼找不著你的人啊?又去哪嫖去了?”
聽著王鑫鵬機關槍的詢問,魏昆無奈的說道:“信不信我把你那猴頭開瓢,誰他馬的都跟你一樣整天閑的蛋疼,上課不是逃課就是睡覺,也不擔心自己年末掛了幾科,整天就你蹦噠的歡,二逼青年歡樂多這詞簡直就是為你所創造出來的。”
“你大爺的,你還教訓起我來了,到底是你帶著我上網還是我帶你啊,你丫的有這麼牛比的顛倒是非的能力,怎麼不見你發表過論文呢?瞧把你丫嘚瑟的,是不是鼻孔都朝天了你。”
魏昆深知死黨的嘴和人扯淡起來後,如果體內水分不消耗完就不會停下來,他還有跟全班女生鬥嘴都沒有輸掉的雄偉戰績。
魏昆損人屬於爆發型的,如果臉屁薄他猛的一下就把你說的無地自容,而王鑫鵬是持久性的,舌戰群雄就是為了讚美他的。
魏昆聽著王鑫鵬比比叨叨一陣子後,電話那頭王鑫鵬迷茫的說:“喂,喂魏昆你在聽嗎?”
魏昆嚴肅的罵到:“少扯淡了問你個正事,對了前天晚上你夢到那個係花了嗎?”
“臥槽,大晚上你好端端提這個幹什麼,他大爺的完了完了,晚上我肯定睡不著了。”
魏昆聽後拉長聲音說到:“我那天晚上夢見了。”
“到底怎麼回事?”
“我夢見她變成鬼來找我了,如果沒有我脖子掛的玉佩恐怕我就遭遇不測了。”魏昆心有餘悸的說著。
那頭的王鑫鵬說:“你手腕上的黑色印記不不就她所留的嗎?”
魏昆苦笑著:“媽的,知道那個變態殺人狂嗎,好像是他留下的,不過好在已經弄掉了。”
“那你還擔心個屁啊?”
“嗯,明天記得幫我簽個到,我明天有事不上課。”魏昆含糊的交待道。
……
回到家後已經十一點鍾了,為了防止那係花再次找上門,魏昆把最後一張辟邪符放在了枕頭下麵,想了想自己接下來還要麵對的一切,消除了心中對道士這個職業的最後一絲抵抗。
次日一大早魏昆就醒了,他莊重的打扮了一下換了一身衣服後出發了。
到了蕭天師的不遠處,魏昆大老遠就看見何其多的西邊空地上,李時充擺了一個地攤坐在椅子上接客。
與一般街頭算命不同的是,李時充的樣子根本就不能讓人信服,他此時戴著圓圓的神棍專用眼鏡,坐在椅子上一副生人勿近的派頭。
椅子後麵立著一個招牌,上麵寫著很過時的說辭。
“算命五十,看手相五十,不準不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