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麗的體重很輕,離紮營的地方不過幾百米,魏昆背上她遊刃有餘。
忽然前麵傳來了一些話語還有手電的光亮,魏昆壓低了腳步聲靠在了一顆樹後。
金展與黃毛瘦猴三人正拿著手燈四處張望著,走了一會金展停了下來朝地上吐了口痰,陰沉的說:“肖琴這個小表子,每天都給我一副醜臉色,老子今天晚上就要在這裏把她給上了。”
“頭,你讓我買的催情噴霧已經到手了。”黃毛撓頭銀笑著掏出了一個小瓶說:“頭,隻需在她的臉上噴上那麼一點點,嘿嘿,她就會對你……”
黃毛與瘦猴相互看了看,露出齷齪表情笑了起來。
“好!你們兩個這次算幹了回好事,事成之後我會給你重禮答謝的。”金展拿著噴霧把玩了會,很快放進了口袋。
“我們走!該回去了。”金展轉身就走。
瘦猴叫道:“頭,不去找魏昆那小子了嗎?”
“是啊頭,這次可是天賜良機,找到這小子好好教訓教訓他,讓他受點皮肉之苦。”黃毛的小眼凶光畢露,顯然還記得不久魏昆的捉弄,心裏對魏昆的恨意很重。
金展不屑的說:“嗬嗬,那個吊絲不過一隻跳梁小醜罷了,我還沒把他放在眼裏,如果我想,什麼時間都能讓他躺在醫院的床上。”
見三人走遠後,魏昆走了出去站在原地思緒了一陣。
聽到金展那變態的話,讓魏昆給驚愕了,他沒有想到金展膽子這麼大,竟然想要在夜裏迷殲肖琴。
不行,一定要阻止這個孫子,魏昆想到肖琴被金展和諧的畫麵,一陣惡寒。
走了五分鍾魏昆看到了不遠處帳篷裏明亮的篝火,而傅燃正抽著煙與方蓉站在一起瑣著眉頭。
魏昆走了過去連忙上前:“老師。”
傅燃看到消失許久的魏昆背著蔣麗出現在自己麵前,胸口的氣也通順了,本以為兩人走丟剛才差點就要報警,他黑著臉說:“魏昆,我都說過了不想參加野營活動可以自行離去,你非要給我整這麼一個事來。”
“老師…真不好意思。”魏昆憨厚的笑著。
俗話說得好,伸手不打笑臉人,傅燃看著魏昆的笑臉,氣了消了大半。
“傅老師你也別生氣了,既然他們都回來了,咱們也就放心了。”方蓉注意到了魏昆背上的蔣麗,著急的問:“魏昆,蔣麗她這是怎麼了?”
魏昆把蔣麗放了下來,正色的說:“我和蔣麗是組隊到這裏的,誰知道走著走著我想起背包落在車上了,就讓蔣麗等我了一會,當我趕來的時候蔣麗就暈倒在地上了……”
“這是她掉在地上的藥瓶,是救心丸…”魏昆拿出了手裏的藥瓶說:“我已經喂她吃過了。”
說謊麵不改色的魏昆讓二人信服了,傅燃接過了昏迷的蔣麗說:“原來是這樣子。”
知道蔣麗身體狀況的方蓉說到:“那這樣吧,蔣麗交給我和傅老師來看管吧,那邊有篝火晚會你去看看吧。”
帳篷都靠著樹紮著,十幾個帳篷裏多數都亮著光,一半的人並沒有選擇親近大自然,早早躺在了睡袋裏玩起了手機,一部分人在挽溪橋周圍遊玩,也有及各別膽大的人在挽溪橋上停留,而篝火旁圍著一圈男女坐在那裏聊天。
“昆哥,你丫到那去了?怎麼才過來啊?”王鑫鵬打了個哈欠,看著突然過來的魏昆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