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淺藍色身影橫空出現,置身攔截在李時充的身前。
震風冷哼一聲,暼了一眼飛來的鬼氣。
野田次郎掌心飛向李時充的一團鬼氣幻化成的哭笑狀鬼臉即刻便被震風揮袖擋下。
野田次郎身形一滯麵露疑惑,那團鬼氣隻要是陽氣很重的成年男子都能擋住,但殺掉重傷的李時充綽綽有餘。
他不明白自己明明親眼看到這個假道士逃出別墅的狼狽樣,現在他又折了回來救這裏的兩個小子到底想搞什麼?
這個道士就不怕自己殺了他嗎?支那豬什麼時候這麼團結了?
野田次郎眼神再次望向震風腰間別著的兩把桃木劍時納悶了,那平淡無奇的桃木劍上隱約有股灼熱的波動傳出,自己身上的鬼氣似乎沒有以前那樣隨心所欲控製了,仿佛那兩柄桃木劍很克製自己的鬼氣,讓他很是反感那種感覺,
難道他是真道士?是我看走眼了?
野田次郎放下了手臂,散掉了一直流露而出的鬼氣,他很不爽的說:“八嘎,震風道長是吧?我野田從不濫殺無辜,你若是沒事請趕快離開,希望你不要在這裏多管閑事。”
“不然……”野田次郎吹出了一口濁氣,雙眼亮起淩厲的神色:“你可別怪我拿你們的命……祭我刀魂!”
震風現在的神態與向前沒有什麼不同,還是那副神棍樣子,隻是給人的感覺有種遊戲紅塵的高手風範。
魏昆對震風的到來不是一般的震驚,原本就是必死的局麵,那個坑蒙拐騙的假道士出現救了李時充一命與野田對持著,讓魏昆大感這種戲劇性的變化。
有震風在門外阻擋著野田,魏昆也放下心來恢複著體力,看著野田的後背想著點子。
震風背手而立,對屋裏一臉迷茫的魏昆眨了下眼睛,隨後淡淡道:“早就聽說日本魔教鬼武士家族名下四大古董多年而來的合作關係破裂了,群龍無首幫派內亂戰火連天,一些魔主都移民到了華夏發展經濟以保己身,現在連你們這種底層的鬼武士也流竄到華夏國土作亂,看來那個消息隻真不假了。”
“嗬嗬,你們還真是有膽,在我們全國大規模追捕邪教的時候也想渾水摸魚撈些好處,就不怕我們用你做魚餌滅掉你背後的大家夥?”
震風冷眼看來:“嗯?野田鬼武士?現在逃跑還來得及,你們這些低級的鬼武士我是沒有興趣出手。”
“嘩遝西奈……”野田次郎聽後也不敢有所舉動了,震風的話讓他琢磨不透真假。
野田次郎為了試探震風的深淺罵道:“虎個丫路!支那豬嘴皮子功夫令人佩服,你也不用在這裏裝高手了,我很清楚你有多大本事,你一定是避開了樓下的井上君才闖過來的吧?”
“你說的是一直假冒葛建國兒子卻從來沒有這個人的葛唐生吧?”震風從兜裏掏出了一個黑色鬼臉模樣的木牌說:“瞧,三星…井上村枝,他已經在樓下被我擊退留下你一人跑路了。”
“冴唏內!那個蠢貨!”野田次郎看到同伴的名牌被震風所持也相信了大半,這種魔教內部的名牌材質是不容易造出贗品的。
他雖然看不出震風的深淺也明白此地不宜久留,被那些要命的靈異小組抓起來可不是皮肉之苦那麼簡單,道出自己背後勢力的絲毫信息就會引起體內的邪術爆體而亡,那是非常殘酷的結果。
“你們三人的氣味我已經用異術保存,隻要不出鄭州這座城市他日我定會尋之報仇的!”
野田瞪了震風一眼,突然迅速上前抓起門邊,側身對著震風的胸口發力踢去,空檔間又伸出手來抓向震風的臉。
震風見三言兩語把野田次郎嚇得不輕,就放鬆了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