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飛冷眼望著捂著傷口倒在地上的雞窩頭和黑大個,冷冰冰地說:“我說過,誰敢亂動就弄死誰,看來你們是不怎麼相信我的話,既然你們不相信,那我隻能證明給你們看了。”
想起雞窩頭偷襲張毅那一刀,以及自己回家之後遇到的一係列麻煩都與這家夥有關,騰飛氣就不打一處來,上前一腳踩住雞窩頭的脖子,將槍管硬塞進他的嘴巴裏,冷眼望著他說:“回答我,我的話你是不是從來都不相信?”
雞窩頭嘴巴被槍管堵住說不出話來,睜著驚恐無比的眼珠子用力搖著頭。騰飛冷笑了一聲,將槍管又往深捅了一下,手指扣著扳機,低聲發出一個象聲詞:“砰!”
雞窩頭已經被嚇瘋了,眼淚都出來了,聽到騰飛嘴巴裏發出“砰”的一聲之後,居然渾身抽搐,口吐白沫暈死過去。
“呸!”騰飛朝著雞窩頭吐了一口唾沫,起身正準備再修理這個黑大個,眼角的餘光注意到秀才正從地上爬起來準備開溜,騰飛反手就是一槍,正好打在了秀才的小腿上。秀才剛從地上爬起來,挨了這一槍之後噗通一聲又跪倒在地上。
騰飛趕上去一腳踹在秀才腦袋上,冷冷說道:“跑,接著跑,真有能耐你從這裏爬出去,我就饒了你這一回。”
秀才躺在地上,惡毒的眼神望著騰飛,咬牙切齒地說:“姓夏的,你給我等著,早晚我會弄死你!”
“草!”騰飛又飛起一腳,重重踹在秀才腦袋上,“你還真有種,這時候還敢嘴硬!”
這一腳騰飛沒有留情,秀才的腦袋如同遭到雷劈一般,轟的一聲暈死過去。
騰飛抬腕看了看時間,與郭大喜約定的時間已經差不多了,揮揮手吩咐道:“來兩個人,把這狗東西給我抬走,我們馬上離開這裏。”
上來兩個夥計,一左一右將秀才架起來,其他收拾好東西,準備收隊離開。
走到大廳門口時,騰飛忽然留意到斜後方的一個隔間裏有人影一閃,那個隔間裏好像還藏著幾個人,這幾個人在他們闖進來後一直躲在裏麵,始終沒有任何動作。
騰飛皺了皺眉,轉身走到隔間門口,一腳踹開門,發現裏麵果然躲著幾個人,而且其中兩個都是老相識,一個是金大牙,一個是黑寡婦,隔間的桌麵上還放著一幅上好的牌九。看樣子這幾個人都是賭場的常客,當騰飛他們突然闖入後,黑寡婦和金大牙立即明白騰飛是來報仇的,到底是老江湖,經驗豐富,知道他們砸完搶完很快就會離開這裏,因此他們沒有采取任何行動,企圖躲過這一回。
隔間的門被騰飛一腳踹開,黑寡婦和金大牙馬上明白躲是躲不過去了,隻能硬著頭皮硬拚,每人抄起一把椅子,迎頭衝著騰飛的腦袋砸了過去。
騰飛的神經始終保持警惕,一看到金大牙和黑寡婦抄椅子的動作,馬上側身躲過黑寡婦掄下來的椅子,同時跳起來飛起一腳,踹飛金大牙砸下來的椅子,身體剛落地,又是一個旋轉側踢,踹在了黑寡婦的小腹上。黑寡婦哪裏吃得起這一腳,慘叫一聲,身體幾乎飛了起來,撲倒在地上,張開嘴巴哇的一聲吐出一大口苦水。
金大牙與黑寡婦的關係非同一般,看到黑寡婦受傷,怒吼一聲,揮拳痛擊騰飛的麵門。騰飛身體靈巧往旁邊一躲,順手抄起黑三娘丟下的椅子,一隻手掄起來,狠狠砸在金大牙的腦袋上,嘣的一聲椅子都被砸成了兩截。
這個金大牙的腦袋還真夠硬,挨了一下子居然沒有倒地,從腰裏拔出一把匕首戳向騰飛。騰飛冷哼一聲,抓著手裏剩下的半截子椅子腿,用力敲在金大牙手腕上,打飛他手裏的匕首,然後又是一次重擊,狠狠砸在金大牙的嘴唇上。金大牙的一顆金牙被打落在地,滿嘴滿口的鮮血,形象慘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