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場仿佛食人魚對普通魚類、又如狼群入羊群的戰鬥拉開,所有人又將投到林天和風悟星戰的目光重新縮了回來。
那邊隻是初戰,而這邊已經快要決出勝負了,這邊明顯要快了很多。
所謂的食人魚或狼群自然就是屬於傅天驚的戰艦了,他就如太空的食人魚,瘋狂地衝入了貌似反撲的眼鏡隊伍當中,而後,以常人無法理解的方式轟殺,每一記都是那麼精準,每一記都如散著凶光的狼,狠狠地切中了眼鏡隊伍中的戰艦,無一例外,全部爆破。
同時,眾人又似乎看到了那高傲的狼王,發出了‘啊唔‘之音,讓瘋狂的狼群為之震奮。
是的,傅天驚就那麼淡然地站在了主控中心處,他下的命令並不快,卻精準無比,似乎連戰鬥都要帶著高貴,那麼優雅,似乎每一個動作都要將人折服,似乎又要告訴所有人,什麼費爾撒,什麼寒風呼呼,在他眼裏都是渣,他才是真正的王者,沒有人可以為之爭鋒。
‘風絲’們沉默了,夢想很美麗,但現實卻是無比的殘酷,所有人都帶著茫然,所有人都死死地盯著眼前的場麵,仿佛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風徒真的就這麼弱?
而傅家的支持者,則瘋狂了起來,那一聲聲的怒吼,摧殘著‘風絲’們的信心。
敗了,這一場眼鏡敗了,沒有任何懸念,就那麼殘酷地敗了。
不過,星戰向來都是三場二勝製的比賽,他還有機會,還可以反敗為勝,隻要接下來兩場全勝,帶著這樣的期盼,眾人看著眼鏡和傅天驚進入了第二場。
而這一場,傅天驚出乎所有人的預料,竟然用了同樣的方法出戰,而眼鏡,也用了同樣的方法迎戰,他希望在倒下去的地方重新站起來,而就使這一場與剛剛那場如出一轍,隻是在裝滿了空雷的戰艦爆炸之後,到底還有沒有變化,那就拭目以待了。
當然,這一場比之前那場來的更快,更迅猛,畢竟他已經演連過一次了,果然是有些變化,似乎眼鏡的隊伍更加整潔,更加富有攻擊力了,而且似乎也更有針對性。
“不管來多少次,你都是渣,我就用同樣的方法爆掉你,而且爆發的更快,我要讓你一輩子都有陰影,看到我傅天驚就害怕!”傅天驚白晳的臉上泛出了神一樣的光芒,就仿佛在宣布眼鏡的死亡,而事實也如他宣布的一般,這第二場,雖然眼鏡布的更好,但他還是的敗了,而且敗的更快,眼鏡是在改變,但傅天驚同樣也在改變,同樣有應付的方法,而且變的更加犀利,領悟的比眼鏡更快,這其實就是實力的差距,沒有什麼可以狡辯的。
就這樣,主持人宣布的這場大戰的結果,傅天驚緩緩地從主機裏麵走了出來,他根本沒有去看後麵的眼鏡,也沒有去看大屏幕上的另一場戰鬥,在他看來沒有那麼必要,他隻是那麼優雅且不屑地向場外走去,並輕蔑地看了看‘寒風手下無弱兵’的橫幅,突然,他頓了下來,而後就見他不知道對誰說道:“把上麵那條東西給我拿下來,撕了,我看了很不爽。”
“是!”
不知道從哪裏傳來的聲音應道,而後就見兩條身影猛的一閃,就閃向了上麵那被‘風絲們’拉開的那條橫幅,速度快的驚人,看來是傅天驚的傅家護衛。
“廝啦……”
“你、你們這是幹什麼?”
“該死,你們這是侵犯我們的權利,我要向聯邦法院告你們。”
“我跟你們拚了。”
隨著一聲布條碎裂的聲音,還有眾人的憤怒聲,‘風絲’們的助威橫幅瞬間被撕成了碎片,化為了片片的布雨,將‘風絲’們的心也徹底撕碎了的感覺。
而傅天驚依然站在那裏,他所要做的隻是那麼高傲的笑著,就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就像是看著動物園裏麵猴子的玩耍,而眼鏡呢,依然沒有下來,這就是成王敗寇嗎,太殘酷,太殘酷了,當然,他不僅僅是傷害了‘風絲’們,還是對星榜大賽組委會的嚴重挑釁,隻是他根本就不在乎,沒有人敢對他怎樣。
這其實也不是第一次了,在往屆的比賽中同樣出現過這種狀況,而身為傅家人,最多賽後被媒體肉不痛皮不癢地怒訴幾句,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東西出來。
不過,真的沒有人敢對他怎樣嗎,真的就這樣任他為所欲為嗎?
不,當然不,總有一些憤青的,突然一個聲音從台上傳了下來,幽幽地道:“弄壞了我們的東西就想走嗎,哼,既然來都來了,那你們也留下點東西給我們做紀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