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暮朝,你想看看我以前的樣子嗎?本來的我,的樣子。”她忽然抬起頭對上他的眼,笑吟吟的說道。
何暮朝從來沒想過她還有以前的樣子,他下意識地直接以為白風月就是應該長這樣子的,哪怕在另一個世界,也還是這樣子的。原來,竟不是嗎?
小女人拉著何暮朝就來到了一間客房,這裏被她改造成為了一間畫室,但她還是在初級階段,所以根本沒辦法憑借自己的想象畫出自己的樣子。
“何暮朝,你看,我在學畫畫,等明年的這個時候我就可以把自己原來的樣子畫給你看了!我跟你說,你可是撿到寶了,因為我原來的樣子可不比現在的樣子差!”小女人說的興高采烈,躍躍欲試,恨不得現在就是一年以後一樣。
何暮朝看著小女人之前畫的畫,全部都是靜物,但還別說,她似乎還真的挺有這方麵的天賦的,畫的還真挺像。
“不然就不要拍戲了,在家學畫畫吧,這樣我還放心點兒。”何暮朝收起看著小女人的畫,隨口道。
“那可不行,畫畫,我所欲也,拍戲,亦我所欲也,二者偏偏可以兼得也,所以不需要舍魚而取熊掌也。”小女人文鄒鄒,笑嘻嘻。
何暮朝覺得他似乎中毒了,因為他發現他越來越愛看小女人笑,似乎看多少次都看不夠,似乎隻要她一笑,他的疲憊和陰霾就會一掃而光。
“寶寶,我愛你。”何暮朝不自覺地就上前擁住她,然後輕輕地吻了下去。
白風月此刻內心很滿足,很開心,因為她不但堅持住了自己的信念,同樣也證明了何暮朝對自己的愛。她沒有親口去問那個女人的事,但他卻自己說了,她覺得這就夠了,她沒有信錯人,她亦不會讓他失望。
路還很長,兩個人彼此就是相互的燈塔,交相輝映,引導著彼此黑暗中的方向。
翌日清晨,白風月新劇劇組成員集體被開除的事件就已經散到了圈子裏的大多數人耳裏,並且這個圈子裏的人最不缺的就是小道消息,比如那個好色的副導演在走路摔傷了手腕之後,又在去醫院的路上由於雪天路滑,一不小心出了車禍,命喪當場,而陪同他一起去醫院的同事也由於受驚過度而導致精神失常,幸好被好心人及時送往了精神病醫院進行了醫治。再比如那個劇組裏有好幾個人,聽說是那晚得了蘇姐的指示,多灌了白風月幾杯酒,第二天全都被查出酒精中毒進了醫院急救,命是撿回來了,但身體沒個三年五載的卻是好不了了。特別是那個蘇姐,第二天就被多家媒體曝出她婚內出軌,偷吃,以及包養多個家禽,曾利用職務之便多次向當紅小鮮肉下毒手,甚至疑似前幾年有一起當紅小生跳樓自殺案件的幕後凶手就是她。
這是何暮朝給她的警告。想要平息這些新聞?可以,拿三個億來換。
她不是有錢嗎,正好他的小女人愛錢,他可以拿來借花獻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