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我很驚奇說,“你的意思就是想知道誰的記憶,就取他一根頭發就行?而且什麼都能知道?就連他小時候幹了什麼壞事都行?你有這本事怎麼不去當警察,審犯人時直接你施個法不就行了,還審個毛審啊?”
張流子皺眉頭說,“你不知道,這種方法能知道對方多長時間的記憶是與施術者的靈力大小有關的,以我的本事隻能看到七天,再往前就不知道了。還有,這方法去審犯人,隻要犯人不承認,誰信啊?”
我想了想,“也是!估計是沒人信,除了當事人。那我問你,你上次在與狼群搏鬥時,我也沒看你用火爐啊?那又是怎麼回事?你插地上那些木棒是幹什麼用的?”
張流子說,“用不用火爐,要看是不是要將法術施在其他人身上有關,‘追憶咒’是要施在別人身上所以要用火爐。而你看到那個咒法陣是一種防禦用的,隻對野獸有效,叫‘驅獸陣’。那木棒是五行木棒,分別有金木水火土五種,那天我插得是火木棒,狼接近咒法陣就會感受到像火一樣,狼怕火,所以它們就不敢接近我。咒法陣有很多,您要是真想知道,我可以教您。”
我聽到這說,“你別用這玩意討好我,我一沒靈力,二沒興趣,就是想明白你到底用什麼鬼把戲。那你上次給劉豐衣他們算那個狐妖,你到底算出來個啥?到底有沒有狐妖啊?”
張流子這時候歪著頭,一個苦瓜臉的模樣說道,“我也納悶這件事呢,本來我不相信有狐妖的。但是,當我看到劉豐衣他們拿的那個玄鐵寶盒時,我想起我師父……”
說到這的時候,我咳嗽了一聲,瞪了張流子一眼。張流子馬上改口說,“不對,是他老人家,想起他老人家說過,清朝的皇族愛新覺羅氏有一種專門放置奇寶的鐵盒,鐵盒用玄鐵打製,烏黑發亮。我一拿到那鐵盒時就想起這句話了,然後問了劉豐衣他們這鐵盒來曆,就確信這鐵盒是玄鐵寶盒。我當時還真相信裏邊是狐妖的毛了,不過我一算……讓我非常意外。”
“意外什麼?快說!”說這話的時候,我晃了晃手裏的匕首。
“那根本不是什麼狐妖的毛,連狐狸毛都不是,那是一根白色京巴狗的狗毛!”張流子說這話時候,滿臉疑惑。
“什麼?一根狗毛?”聽到這句話時候,站在一旁的劉豐衣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意思是我兩兄弟花了大半輩子找的是一條狗?還搭進去我兄弟的命?我不相信!你是在騙我,你一定是在騙我!”說完又想過來找張流子麻煩。
我趕忙攔住他說,“這件事他沒必要撒謊,尤其是在這種形勢下,而且這幾天他的表現看,他好像真的不認為有狐妖存在。”當一個人聽到自己辛苦半輩子找尋的東西,竟然是這麼一個笑話的時候,他的心情我能理解。
我在說這話的同時,也想到我家裏那根白毛。以我的判斷,我家裏那根是千真萬確的狐狸毛。我感覺這事裏邊還有些蹊蹺,但是與眼前的事情無關,便沒問這件事。
於是,我接著問張流子,“你的意思是你根本不相信有狐妖?那你把我誆這來就是想從我這得到《獵人之術》?你到底想怎麼具體實施呢?”
張流子有點害怕的看著我說,“小爺,我說了我的計劃,您可別動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