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流子?那個廢物?你怎麼發現我和他有關係的?”這個年輕人笑著說。
“你手上的味道和他用的粉末是一個味道,那是腐屍的味道。”
“你對竹姑娘用的是咒術嗎?咒術不是要畫咒法陣才能用的嗎?還有你沒回答你和張流子的關係呢。”
“你知道的還不少啊?畫咒法陣?那是初學者的方法,咒術比你想象的要強!至於張流子和我什麼關係,你下去問他去吧!”
說完這句話,他再次攻了過來,這次他的手朝著我的當胸來了,在他的手要碰到我之前我便向後閃開。可是奇怪的事發生了,他的手並沒有碰到我,我就感覺像被一擊重拳擊到,一下沒站穩向後倒了下去。劉豐衣見我倒地,連忙攻向年輕人的側翼。這個年輕人並不躲閃,在劉豐衣接近他的時候,他也不轉頭,隻是將右臂伸了出去,動作迅速,又是後發先至,搶在劉豐衣接觸到他之前,將手在劉豐衣右肩上輕輕一搭,然後一股黑煙冒出,劉豐衣瞬間倒地哇哇大叫。
劉豐衣一倒地,這個年輕人立刻向我衝了過來,嘴上同時說,“嘿嘿!你的命我收下了!”就在他的手要碰到我之前,一支響箭飛過擦了他的胳膊一下,他將手收了一下,我才躲過一劫。響箭的聲音還沒落下,一個人很快到了他的麵前,隨之而來是一把亮閃閃的短劍。話說劍是一寸長一寸強,但是也有另一個說法,短一寸快一分。短劍的速度非常快,朝著那個年輕人頸部就揮了過去,他的身手已經很快了,盡量的閃開劍的路線,但是仍然被劍尖劃傷了一下。我趁機朝起身站在來人的一旁。
來的這人是見過兩次麵的黑衣女人,依舊帶著麵紗。她對那個年輕人說,“你是誰?有什麼目的?”
“沒什麼目的,隻是想請竹姑娘去喝茶,求她幫個忙而已。”
“那得看你請的動嗎?”
“怎麼?我真請不動嗎?”
這時候黑衣女人左手張開,手裏握著一根頭發。那個年輕男人看到她握著頭發還很納悶,但是接下黑衣女人做的動作就讓他非常驚慌。黑衣女人用劍將自己的手腕劃破,讓自己的血在地上聚成一個血坑,將那根頭發扔在血坑裏。年輕男人想衝上去阻止他,我看到這種情況馬上過去阻攔住這個年輕人。此時,黑衣女人又拿出一根黑色木棒,大約二十多厘米長,木棒上刻了一些奇怪的文字,她用木棍向血坑裏的頭發猛地插過去。年輕男人看到這種狀況,便和我虛晃了幾招閃開,從懷中掏出一小包黑色粉末吞了下去,然後用手向自己胸膛猛擊,頓時他的胸口冒出陣陣黑煙,口吐黑血。
黑衣女人看到這裏驚詫道,“你的咒術竟然練到如此境界?竟然能破了我的殺魂?”
殺魂?好像我在那個老太婆那裏聽過,這不是黑巫師“啃扒”才會的招式嗎?眼前這個黑衣女人竟然是個黑巫師!怪不得這麼強,上次光是用威脅就讓那個操縱“鬼王”的人乖乖退卻。
那個年輕人笑道,“哈哈!要不是我練得年頭不夠,我都不用吞這凶靈的黑粉破你殺魂,害我損我靈力。今天遇到你算我倒黴,我這就走,下次再會。”他說完站起身就跑了,連他的手下都不管。
我剛想去追,被那個黑衣女人攔住,“你追不上他,就算你追上他,以現在的你也不是他的對手。”說完便雙腿一軟跪在地上。
這時候,那個前台小妹已經昏了過去,劉豐衣也喪失了戰鬥力,隻剩下我一個能打仗的了。那個年輕男人的手下們紛紛醒了過來,看到隻有我一個站著,而他們老大又不見了,忌憚於之前我和劉豐衣的攻擊力,他們便紛紛逃跑。我本想抓住他們其中某個做審問的,但是鑒於目前這種形勢,也隻能放他們逃去。
他們逃跑之後,我將韓冰冰招呼了過來,幫我照顧黑衣女人,我去查看了劉豐衣和前台小妹的傷勢。劉豐衣的肩膀已經黑了,前台小妹仍舊昏迷不醒,兩條胳膊也已經完全變黑。我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情況,對我來說非常棘手,根本不知道怎麼處理。這時,那個黑衣女人硬撐著起身,來到前台小妹身旁說,“幫我把她的上衣脫掉。”
這個工作隻能交給韓冰冰去做,我隻能在旁邊回避,背過身陪在劉豐衣旁邊。大概過了幾分鍾,她說,“好了,我去給你朋友治傷。”她走到劉豐衣身旁,讓我將劉豐衣的上衣脫去,我站在一旁想看看她到底怎麼治這種奇怪的傷。她拿出一個木頭雕成的黑色小人,大約十公分高,她把小人放在劉豐衣變黑的肩膀上,然後,將自己手腕流出的血滴在那個小木人身上。過了一會,就見到劉豐衣肩膀的黑色散去,而那個小人的木雕變成了更深的黑色,不一會劉豐衣的肩旁就不再疼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