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來想去,也隻有從那三派人員進行突破,然而王鳳儀他們自從印尼回來之後就杳無音訊,就剩下去貴州湘西抓住那個神秘老太婆或者從竹雨婷這邊找突破口。相比之下還是後再簡單。
最後我決定找竹雨婷打探消息,順便履行之前的承諾,算一算從上次得到竹雨婷的消息還是將近半年多前,主要是看看她們那邊是否有王鳳儀的消息。但是劉豐衣聯係竹雨婷後返回了一個令我們所有人都吃驚的消息,竹雨婷失蹤了,不僅僅是竹雨婷,竹亦萱也跟著她一起消失了,竹雨婷和竹亦萱到底去了哪裏不得而知。
我覺得我們在這裏想不是問題,於是決定,立即出發去竹雨婷那裏去查看一下。
竹雨婷在當年離開了騰衝之後,帶著竹亦萱和竹瑩來到了雲南西北部的雨崩村居住,雨崩地處偏遠,就在藏族人的神山梅裏雪山腳下。即便在如今交通發達的年月,依舊需要舟車勞頓才會到達。我們直接從北京飛到了香格裏拉,然後從香格裏拉坐車到德欽縣,再從德欽到西當,之後這裏就要徒步進入了。
在到這裏之前,我想過了各種不好的可能,讓肇福源給我們準備了一些武器,因為這裏少數民族同胞非常多,還有一些民族保持狩獵的習俗,我們在當地買了一些老式火槍,我依舊帶著我的連弩,同時這次行動我把“鬼眼”帶來了,幾個月下來“鬼眼”長大了一些,並且長得更強壯了,也許這次會檢驗一下我和它練習的結果。其他人也各自帶著自己的武器,肇福源這次依舊不和我們行動,呆在了德欽準備隨時接應。
從西當到雨崩大概有三十公裏的路要走,這一路都是山路,與其說是路,不如說是踩出來的痕跡。
一路上到處是碎石,所謂的路上也長著草,隻是比旁邊林子中的草短了那麼一點。開始的路還能看出區別,越往裏走越艱難,除了雜草碎石外還有深壑險崖。大部分時間,路的一邊是立陡的峭壁,另一側就是深不見底的懸崖,時不時的頭上還有落石。在跨過一個懸崖時,懸崖兩岸掛著一個百米長的吊橋,吊橋沒有護欄,僅有木板搭在幾道鐵鏈之上,走在上邊搖搖欲墜,沒有膽量的人甚至無法從這裏走過。
一路上我在想村子裏的人到底如何與外界聯係,如此艱難的交通讓我曾一度懷疑這個村子是否存在。
在艱苦跋涉了整整一天之後,我們終於到達了雨崩村,村子不大,大概隻有不到一百多人,在村子中打聽了一下沒有人聽過竹雨婷這個人,說讓我們去另外一個雨崩村找一找看。原來雨崩村分為上雨崩村和下雨崩村,我們這裏是下雨崩村,上雨崩村還在幾公裏之外,由於那裏海拔稍高一點所以被稱為上雨崩。
我們到了這個村子裏唯一的客棧住下,聚在一起分析目前形勢,討論竹雨婷到底哪去了,我說現在多想沒有用,隻有到達上雨崩後才能見分曉。大家也都覺得是這個理,在吃過晚飯後,大家一天的翻山越嶺也都累了,便很快的睡去了。
我因為最近的鍛煉到不覺得怎麼累,一直在躺在床上思考這些問題。我讓鬼眼睡在屋裏,到了午夜子時,鬼眼不但沒有睡反而很精神。我開始以為這很正常,畢竟狼屬於夜行動物,半夜不睡覺是很正常的,不過我感覺的鬼眼的情緒不對,它顯得很緊張,而且很煩躁。我的房間在客棧頂樓,在我察覺鬼眼的煩躁感之後,我聽到房頂好像有動靜。我想了一下,準備來個請君入甕,將屋裏的燈關掉,將鬼眼趕到門外趴著,躺在床上假裝睡去,看看這個不速之客到底是誰。
沒過多久,我聽到我屋子的窗戶被輕輕的打開。我眯著一隻眼睛,偷偷向窗子望去,月光下,一個穿黑衣服的蒙麵人從窗戶躡手躡腳的進來。他進來之後,悄悄的走到我的床前,我突然猛地起身將他按在地上,用匕首頂在他的脖子上,厲聲問道,“誰?”
他忙說,“別動手,是我!”
這個聲音很熟悉,我拉下他的麵罩一看,“怎麼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