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通知我,這對你有什麼好處?還有你怎麼知道她在北京的地下城裏?”
“我怎麼知道她在哪?這個答案很簡單啊,因為是我找人抓住韓冰冰送給她的,然後她的動向我自然就清楚了。”
“什麼?竟然是你抓了韓冰冰!你這麼折騰一大圈的目的是什麼?”聽到這我簡直出離憤怒了。
“目的是想讓你們削弱那個老太婆啊!她總和我作對,我還不想親自出手,就想起來你們了。其他的別問了,再不去就來不及了。”錢麻子說完仰頭大笑,帶著王鳳儀他們走了,消失在樹林中。
我就知道這個錢麻子沒安什麼好心,他不會無緣無故的幫我,這個人費勁心機,而且他做事方式和王鳳儀、竹欣萍她們還不一樣,從來不主動拋頭露麵,總是讓別人衝在前邊,自己在後邊操控。我很想對他們做什麼,但是以眼下的狀態卻無能為力,他們走了之後,我猛錘了一下地麵,恨自己的無能,埋怨自己無法保護朋友們。但是目前能做的,隻有忍著,待以後變得強大了才能實現這點,這個世界終究是講究實力的。
我扶著竹亦萱慢慢的向停車的地方走去,竹亦萱剛才受了傷,走的很慢,雖然不吐血了,但是還有些咳嗽。路上,我有些事情想不明白就問她,“剛才戰鬥的時候,我感覺你的靈力同我的靈力合在一起後,我造出的火牆的火勢突然變大了,這是什麼原因?”
竹亦萱有氣無力的說,“真笨!木生火,木生火,這麼簡單的五行理論你都忘了?你屬火,我屬木,我的靈力自然會讓你的靈力產生更強的威力。不過剛才你那陣勢嚇了我一跳啊,竟然能放出那麼大的火,還好這次沒燒到我。這個李雪鐳也夠狠的啊,還有那個錢麻子,看他好眼熟,就是想不起來了。”
“你也看他眼熟?”
“還誰看他眼熟?”
“淩霄啊!是不是你們姐弟倆遺傳,都發傻了?”
竹亦萱想了想笑道,“是啊,現在也就我那個傻弟弟能陪我了,我這樣,誰還願意理我?”
聽到她這話,我連忙安慰她說,“你別聽王鳳儀那個毒舌的話,怎麼沒人理你了?我就挺愛和你在一起的啊!”
“那等你娶妻生子了,你還能陪我嗎?”“那有什麼不行?你想讓我陪你,我就來陪你唄!”
“你想來?那你老婆能讓你來嗎?天天陪著一個又老又醜的女人像話嗎?”
“誰說你老了?誰說你醜了?哪個女人敢這麼說你,我才不娶她呢,你都救我這麼多次命了,我去看你陪你,她敢不同意?”
“原來是因為我救你命啊,不是因為朋友之情啊?我明白了!唉--!”竹亦萱說完歎了口氣。
我連忙解釋,“你別誤會,我就是那麼一個說法,我可把你當真朋友啊!”
“算了!我就是那麼一說,我這人以前平時也就和母親妹妹一起,要是有個男人常來看我,我還真不習慣,還不如自己一個人呢,你別當真。”竹亦萱說完了,看了我一眼,從她的眼睛裏,我看到了憂愁與無奈。
自從竹亦萱來到北京後,仿佛變了一個人。從我最開始遇到她,覺得她是那麼高冷,讓人無法接近,到現在能和她聊天,扶著她一起走路,簡直是不可想象。也許是被火燒了之後對她改變很大,也許是妹妹母親的離世讓她改變了。人心都是肉長的,這句話一點都不假,盡管竹亦萱現在仍是對人不冷不熱的,但至少不像以前那樣言語不進了。
走了大概半個小時,看到兩個人從前邊打著手電筒走了過來,走到近前一看,原來是劉豐衣和肇福源。看到我們受傷的樣子他們很吃驚,剛想開口,我止住了他們,“快走吧,我都知道了,去救韓冰冰!”
他們兩個人很奇怪為什麼我會知道韓冰冰被抓了,我便把我們遭到錢麻子他們襲擊,已經錢麻子對我們說的那些話告訴了劉豐衣他們。他們聽後大為震驚,才明白這件事是錢麻子在背後搗鬼,並問候了錢麻子他祖宗十八代。走出樹林後,我讓肇福源趕快開車將竹亦萱送到醫院,本來竹亦萱還想參與去救韓冰冰的行動,但是她仍然咳嗽不止,在我們再三勸說下,終於還是上了肇福源的車。
而我和劉豐衣坐我開過來的那輛車直奔西打磨廠62號。